“你这是要干什么?”
冷战见状,只好十分尴尬的收住脚,十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原来姑娘你在里头,既然在里头为何不说话呢,害得我以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汀兰便已经率先的接口:
“你以为什么,该不会以为我趁机溜了吧?”
这话,顿时让冷战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垂下头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倒是汀兰很快就镇定下来,大大方方的问:
“刚才你说,你家公子叫我过去用早饭,今日就要启程吗?”
“是的,公子就是这个意思。”冷战点点头,原本以君正皓的性格,是打算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却没有想到,他先是伤的厉害,现在又赶上了过年,所以只好稍微的休息了一夜。
“也好,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抓紧时间吧。”
一边说着,汀兰一边转身关门,这时候冷战才看清楚,她的身上,还带着那个随身携带的药箱子。
因为这一路上实在是不方便换洗衣物,于是冷战只好借了两件衣服给汀兰,所以此时的汀兰是做男装打扮的。
看着眼前的汀兰这副模样,虽然这身衣服穿起来肥肥大大的,但是却依然不能遮掩她姣好的面容,看起来越发的秀气,一时之间,竟然让冷战有些移不开视线。
白芸宁听了冷言的话,顿时变了脸色,急忙起身急匆匆的往外走去,冷言见状,也赶紧追上去:
“白小姐,走慢一点,这外面刚下了大雪,小心地滑!”
白芸宁听说昨夜君献之受到了袭击,顿时心中十分着急,这帮家伙居然如此的放肆,连除夕夜都在宫里蹲守着,准备伺机而动。
于是她脚步匆匆的朝着星宫走去,只觉得自己心中甚是不安,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打算取了君献之的性命不成,若是如此的话,自己回头,又该如何对君正皓交代呢?
带着这样的心思,不知不觉的,白芸宁的脚步更加的沉重起来。
她一走进房间,便见药王正在低着头,似乎在研究着什么,而床上的君献之则是双眼紧闭,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而让她意外的是,呼延敏儿和耶律齐居然都在,两个人都抬起一双写满了疲惫的眼睛,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己。
于是白芸宁便赶紧上前去,低声的对药王问道: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药王听了,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说来主要怪我,昨夜我们离开了养心殿,原本是打算回星宫休息的饿,却没有想到的是,半路上居然被一群黑衣人给袭击了。”
“可是以师父的功力,应该不难应付的,为何竟然让君老头伤的这么厉害,君老头这是怎么了?”
白芸宁皱起了眉头,单单从君献之的气色来看,似乎一夜之间便换了一个人一般,虽然还是他的模样,但是却总让人觉得十分的陌生。
“这事情都怪我,光是顾着应付那些黑衣人了,却忘记了保护君老头对的安全。”
药王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把君献之遇刺的责任,全都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听了他的这话,白芸宁也不忍心责怪,归根结底事情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坚持,让师父他们去养心殿,或许也不会有此横祸。
“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们到养心殿去,或许昨夜我若是不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