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的是,他才走到门外,便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顿时情急之下,便也没有通报,直接的闯进去,恰好听到了穆清风说圣物被盗。
他在穆清风的身边,早就已经跟随了多年,自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失窃的是什么东西,心中十分惊讶:
“什么,圣物被盗了,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穆清风听到了他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脸上气愤的神色并没有消退,便将信里的内容大概的说了一遍。
听了他的叙述,军师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么说是苏侍卫拿着皇上的令牌,带人进入了藏宝阁?”
穆清风点点头,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原本这段时间以来,连续吃了两场败仗,自己还受了伤,再加上因为大雪封山,战事胶着,他就有些疲于应付。
却没有想到,自己在前线征战沙场的同时,自己的府里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觉得心力交瘁,说话的声音都低沉了不少:
“对,在管家的信里,是这么写的。”
陈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觉得这其中的关联似乎蹊跷,便开口追问:
“若是如此的话,就是苏侍卫勾结了贼人,可是他明明是皇上的人,按理说应该没道理这么做的。”
“所以我才这么生气,根据管家信中的内容,他的真实身份很可能是贼首按拆在父皇身边的细作。”
穆清风一开始的愤怒散去,人也变得渐渐冷静了许多,根据信中的内容,已经自己整理的那些线索,答案便呼之欲出。
“那信里可曾提及,人抓到了没有?”
陈远总觉得,若是苏侍卫是贼首的细作,也不知道抓到了没有,若是抓到的话,倒是可以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主使。
“信上并没有提及,不过从写信的日期来看,抓到的希望不大。”
穆清风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神色有些疲惫起来,勉强的站着身子,刚才因为自己的盛怒,导致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竟然此时觉得,似乎不小心撕裂了伤口,脸上出现了十分难受的神色。
跟前的三个人,只见穆清风的脸色一变,顿时一个个都跟着紧张起来,急忙上前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人:
“殿下,你没事吧?”
穆清风的一双眼睛,却渐渐的开始失神起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嗓子眼里一阵腥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一口血喷涌而出。
三个人见状,都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大喊一句:
“殿下!”
穆清风的眼前,却是一片浓重的黑色来袭,让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因为君献之被人下了药,出现了失去记忆的情况,只记得自己还是一国之君,把自己忘到了九霄云外,害怕他闹事,白芸宁和药王都不敢大意,轮流守在他的床边,寸步不离。
只要君献之醒过来,便陪着他说说话,试探一下,只要他开始折腾起来的时候,便给他点了昏睡穴,所以这一整日,他都在半梦半醒之中度过。
白芸宁百无聊赖的守在了床边,看着依然没有醒过来的君献之,不由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问道:
“君老头,你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
可是她的这个问题,不过是自说自话罢了,床上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依然闭着一双眼睛。
药王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