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等什么良辰吉日了,今日刚好祭祀,原本就是一年当中很好的日子了,你实在是不必如此纠结。”
国师似乎是故意的,根本就不理会白芸宁话中的意思,反而一副非常乐意给君献之帮忙的感觉。
“可是现在毕竟天色已晚,而且太上皇的身体也不太好,还需要吃药。”
白芸宁这话当中,阻拦国师今天晚上,就要把君献之给带走的意思,那是非常明确,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国师在这个时候,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将君现在带走。
虽然她心中是如此期盼的,但是国师却仿佛故意对白芸宁作对一般,只是淡然一笑:
“这倒无妨,不过是费不了太多的时间,只不过耗费些心神罢了,不过既然能够为太上皇早日解决心中忧愁,我自然非常的乐意为之。”
果然,君献之听了这话以后,便一副十分了然的神情,看向了白芸宁,他脸上就仿佛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国师是非常愿意为我服务的。”
看着眼前的君献之,完全是大定了主意,要跟国师一起走的,白芸宁见状,只好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
想来,君献之确实是十分的信任国师,才会如此一直要坚持跟他去落云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芸宁觉得,如果现在,正常情况下的君献之在这里的话,就算是再相信国师,定然也不会轻易相信国师的话。
白芸宁一边想着,脸上的神情不免的有些不安起来,国师看到了她此时脸上的神情,于是便走到她的身边,对她轻声的问道:
“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担心为师,会对太上皇不利不成?”
没想到国师讲话这么直白,白芸宁见状,急忙摆了摆手,现在情况未明,自己实在是不宜做出过分举动,这样容易打草惊蛇。
于是她便赶紧对国师急忙解释道:“师父,您莫要误解了徒儿的意思,徒儿对于师父可是完全的信任,只不过是有些担心师父会累坏了罢了。”
国师对于白芸宁,还算是了解,知道她心中定然有所防备,虽然嘴上不承认,却是存在的事实。
但是他却并没有说破,只是假装白芸宁的这番话,倒是顺利地说服了国师,也打消了他的疑问。
只是微笑着拍了拍白芸宁的肩膀,对他说道:
“宁儿果真还是师父的乖徒弟,居然如此的为为师着想,不过你且放心,这件事情为师自然会处理,既然如此的话,我便将太上皇一起带走了。”
说着转身朝着君献之行礼:“既然如此,贫道有请太上皇移驾落云观。”
君献之的神色,自然是得意很多,也赶紧朝着他点头:
“好好。”
白芸宁原本还想反驳,谁知道这个时候,君献之早就已经有些按耐不住,脸上出现了些许愤怒的神色,带着一丝的不耐烦,拉起了国师的袖子,扭头对瞪了白芸宁一眼:
“好了,好了,白小姐你就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国师一定会帮我处理好所有的问题,再说了这些时日,我在这里住下来,感觉就像坐牢一样的难受,难不成我就不能到四处走走吗?”
“太上皇莫要误会,我没那个意思。”
恼怒的君献之,让白芸宁心中有些紧张,想起来这个时候,他根本不怎么记得自己,甚至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感,感觉陪着笑脸哄劝。
“哼,既然如此的话,你就不要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