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像英国作家丹尼尔·笛福笔下鲁宾孙和星期五一样,我们成为很好的朋友。但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奇妙的场合下遇到,不免有些失落。我看见虎子哥已经把那猎枪装上火药,子弹上堂;可能他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p>
接下来我们听到粗树枝被折断的声音,枝桠枝桠作响。那种声音只有在遇到狂风折断树枝,或者人工伐木的时候,才能听得到。</p>
可是,此时也没有风啊,倒也不像是伐木的声响。再看看李春玲,她已经慌乱的跑到虎子哥身边抓着他的臂膀了,可能她感觉只有虎子哥手中的那根猎枪才能保护她。此时的虎子哥倒感觉有些不自然了。</p>
“走,虎子哥,我们一起去看看。”我对着他说道,随即我看了一眼李春玲,露出高傲鄙夷的眼神。</p>
可是我的心里也是害怕极了,脑子中幻想的,或者是报纸中记录的毕竟是经过了一番艺术渲染,跟现实有很大的反差。</p>
于是我又想象着那浑身是毛的庞然大物,他一只手把我抓起来,然后张开血淋淋的大口,把我吃掉。我知道,此时我的心里开始畏惧了。</p>
虎子哥抓枪的双手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我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话感到后悔。虎子哥似乎没有顾及那么多;向着那发出声响的地方一步步的靠近。</p>
我们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不时的还会回头张望,总怕那野人会从我们的后面突然袭击。慢慢的,越靠越近了,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我们把腰弯成九十度;因为这样更利于隐藏。</p>
虎子哥在第一个,他忽然的停下脚步,轻轻的趴在地上。我们也学着他的动作做了。 </p>
“肖雨,你过来下。”我也不敢声张,就学着课本中军人的模样匍匐前进,这让我想起了烈士邱少云,我们的姿势可能跟他那时候差不多,一动也不动,这样才能让敌人不发现我们。</p>
过了一会儿,我缓慢移动到虎子哥的面前,他说:“你看,那下面空阔的地方是什么?” </p>
此时,那声响已经消失了,我不知道是敌人发现了我们,还是他们已经走远了。</p>
对于未知又有些危险的东西,我们总是喜欢给他们冠名为:敌人。</p>
我顺着虎子哥说的地方望去。前面二十四五米的样子,用竹子,干树枝,小树条还有一些藤子枝叶堆积在一起;竟然搭成了一个窝房。</p>
李春玲趴在虎子哥的身边一动也不敢动,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平常的动物哪里会自己盖房子,这肯定是大野人给小野人盖得房子。”因为我也没有见过野人,也不知道他身体有多大,要住多大的房子,也就没有反驳李春玲的话。</p>
要知道,很多动物都是可以自己建窝的。但我们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些小问题了,我们更想知道,那窝里具体是什么生物。</p>
正想着,突然,那窝边发出了声响,一个小家伙探出了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