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是信以为真了,我对自己的学习成绩开始上心了。有时候不懂的习题,我也会主动的去问小铃铛。 </p>
“哎呦,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她这时又打趣的开始调侃起我来了。</p>
这段时间,村里也变得比以前安静了许多,青年务工的人员基本上都已经远行了,留下来的无非是老人、妇人、小孩,或者是身有残疾的人。</p>
人们慢慢的脱去那厚厚的棉袄,开始穿些大褂子,中山装、毛线衣之内的衣服。</p>
只是,到了晚上,寒风在山涧里来回奔走的时候,我又把那厚厚的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以免被这换季的气候给整感冒。</p>
老黄牛在庄稼地里哞哞的叫着,挂着犁耙,辛勤的耕种着;羊群在山坡上咩咩的唤着晚霞与夕阳,吃饱了,它们就尥蹶子似的在山坡上疯跑着。生活过的最舒服的还是那圈养的肥猪,它们从来都是饭来张口、无所顾忌,主人会给它们端来可口的饭菜,它们只需要在那石槽边静静的等待就好了,只是到了过年的时候,难免给它们来上一刀,这时候就是真正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p>
在学校,小铃铛开启了她的开挂模式,一路从年级第二十几名的成绩,飞奔到年级的第前十名的成绩,学习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当然,我和虎子哥的成绩也是有所进步的。大家都在为这最后的几个月而拼命的奋斗着,一刻也不敢怠慢。</p>
这时我们的放假时间由原来的每个星期两天,到现在的每个星期一天。我们的课桌上总是码着一层厚厚的书墙,上课只要低着头写作业,整个人就像全都缩进书海里一般,只剩下两条腿在课桌下偶尔晃动两下,依稀可见。</p>
“听说没有啊?山洼里老张家的三只鸡被什么东西咬死了,那现场惨不忍睹啊,满地的鸡毛和骨头啊,估计鸡肉和鸡血都被吃光喝光了,”。回家路上一个妇人谈论着。</p>
“是啊,肯定是那老汉去年没请天师钟馗来他家捉小鬼,才会召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另一个妇人小声的说道。</p>
我走过她们身边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天暗着,远方的最后一道红霞也收了身,小路上经过黑黑的山洞我都健步如飞,总是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般,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p>
到家里,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灯打开,我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飘忽不定的思想开始找不到方向。那一夜,卧室的灯光又是通宵的亮着。</p>
第二天到学校之后,我一眼就看出虎子魔怔般的表情。</p>
“虎子哥,嗨,你怎么了”?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反应过来</p>
“我、我没怎么啊?”虎子哥开始变得吞吞吐吐起来,这时候小铃铛也凑了过来。她一向不喜欢我跟虎子哥单独的谈话。即使学习到一半也会突然从前排跃过来。</p>
“你怎么了啊?虎子哥,瞧你整的像个乌眼大熊猫似的”。小铃铛关切的问道。</p>
“我估计,村子里面,村子里面是闹鬼了”。虎子哥的脸紧绷着,脸部的肌肉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