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于原著中被随便收拾的西伯侯实力,子辛根本没有太过关注,只是在还未登基的时候南征南巢氏时有过一点点的接触,倒是觉得这一对父子却是和原著中一般无需重视的人物。真到了以南伯侯这样弱小的实力都能够打破三山关的时候,大商朝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但子辛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先跳出来的却是最不被看重的南伯侯,但子辛还是保持着天子威仪回应道:“姬昌朕亦素闻忠良,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寡人率军前往西地平定入境为乱的犬戎,姬昌竟敢趁机当面谋反,助犬戎攻伐西征军,其罪在不舍,诸臣皆不得妄保。朕有感南伯侯远镇南屿,对其中关节并不清楚,此番便不予追究。”
其实子辛还是对于南伯侯的反应非常疑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突然遣使上表。西伯侯姬昌被擒;东伯侯姜桓楚和他正处于蜜月期,正在期待着琥珀光给他带来巨大财富;而北伯侯崇侯虎被就是帝乙和子辛的死忠,如果东西南三镇诸侯一致言论他还有可能跟一跟风,在东西两路都不会开口的时候崇侯虎肯定会死挺天子。
那么南伯侯的行为只可能是他一人了。
看来有必要派人去南屿看看,这南伯侯在发什么疯。子辛心中暗暗作出决定。
却没想到南伯侯的使臣竟然还不死心:“姬昌乃名重大臣,良心君子,素无过举,更善演先天之数,实为国家栋梁之才。今依天子一言而定极罪,何以服天下臣民之心?况西伯侯麾下带甲数十万,精兵猛将更众。倘因天子之过致使兵戈扰攘,四方黎庶倒悬,天子心何以安?”
子辛脸上浮现出怒色,如果说前一段话还可以解释为南伯侯身在南屿,对于事实并不清楚,基于同为四镇诸侯的情义发声声援一下的话,那这第二段话却已经有些失了臣子之仪。虽然实际上是一样,但臣子劝谏怎么也要相对委婉一些,而南伯侯的使臣这一番话却已经近乎威胁了。
不等子辛出声反驳,有首相商容已经怒喝道:“住口!姬昌反叛乃是西征军十万将士亲见,天子为服众依旧愿意等西征军班师后再处置姬昌。尔不知实情却敢在朝堂之上断言天子之过,更以兵戈相威胁,此言可代表南伯侯?”
也不是南伯侯鄂崇禹究竟是如何识人用人的,竟然派了这么一个东西来当使臣,却见他以轻蔑的眼神扫过商容道:“臣闻:‘君明则臣直。’直谏君过者,忠臣也。阿谀逢君者,佞臣也。商容身为首相在天子有过之时却不加劝谏,反而一味的阿谀,窃取高位却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何以对得起天下苍生。”
子辛刚刚升腾起的怒火却不由的消失了,这一刻他真的有一种想要掩面苦笑的感觉,下面这货究竟是怎么混成南伯侯使臣的,就算你真的战斗力报表,也不需要这般见谁咬谁吧,而且还是疯狗似的乱咬。
这回被气得不轻的换成了商容,甚至一时都不知该如何还口,只是愤怒的指着使臣。他在帝乙一朝从一个小官逐渐升至首相的位置,帝乙禅位于子辛之后他依旧领首相之位,二十多年来他不敢说为官处事从无过错,但却绝对是尽心尽力做到最好,不敢言能够与伊尹傅说一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