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吗?”
“……你该确保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想一下如果今晚出现在外面的是李,或者我们可爱的小伙子?或者梅?”
三言两语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布莱恩从后腰抽出一把划痕累累的手枪,脸色相当不好看。
雅各布取来急救包帮布莱恩处理手上的擦伤,同样是满脸阴沉。
“什么颜色?”
布莱恩点燃一支烟,浓郁的酒精和淡淡的烟草混合成一股特殊的香味。
“黑色,头上套着丝袜,180公分左右,太暗了……”
“好了。我来处理。”
“wtf,只是擦伤,你包的这是什么见鬼东西”布莱恩举着一只包成“白色粽子“的手,一脸你tm在逗我的表情。
“这是纯粹,纯净的爱!另一只。“
“滚蛋!我是认真的,你得弄清楚这件事,如果是偶然还好,但我怕是哪个新来的不懂规矩……“
“别担心,我会的。“
“我得回去了,哦!对了,明天我就不来店里了。“
布莱恩从椅子上站起来,边走边扯着手上的纱布。
“oh,e on!只是擦伤!“
“克莱尔的比赛,后天见!“声音从门缝里挤过来,飘荡的纱布刚好卡在门中间随着走动的气流摇晃。
“哈,年度好父亲哈!~好运的混蛋,真不明白伊芙那样的佳人为什么选了你?为什么不是我?……“
雅各布就是能用故作不平的语气说出混账的话让人感觉自己是个幸运、幸福的安人,布莱恩嘴角含着笑意背对着门竖了一个中指,虽然隔着门声音有点模糊,但他仍然听清得一清二楚,并且感觉很棒!
雅各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雪茄,防风打火机喷出淡蓝色的火苗,直到雪茄的一头烧的通红,他才熄灭火焰迈着外八步晃晃悠悠的走向他的办公室。
随手把急救包丢到一边,雅各布把大半个身体塞进破旧但结实的单人沙发里,一只脚压着另一只脚舒服的搭在桌子上,全身心的享受着属于他的私人时刻。
雪茄在橘黄的白炽灯光下散发着青白色的烟雾一只升腾膨胀直至消失,雅各布用两根手指捻着雪茄,上下嘴唇绷成了一个紧实的“o“型,接着他死命的深吸了一口气,真正的纯手工古巴雪茄立刻剧烈燃烧发出”滋滋“的细响声,通红的烟头映在他的鼻子上有点儿可笑,过了很长很长时间,长到你可能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两条狰狞的烟雾才从他粗壮茂盛的鼻毛间呼啸而过,空气立刻被醇厚的烟草焦香占领。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有第二个人在场,光是看,都解或者上瘾。
雅各布惬意的把头放在一个柔软舒适的位置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m9,序列号已经被磨平,几乎没有保养——在一个老兵的眼里这就是一堆****,毫无意义!
不到30秒雅各布就丧失了所有兴趣,他随手把枪丢到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一沓邮件慢条斯理的翻看着,信纸像偏偏蝴蝶一样,一张张摇摆翻转着滑向地面。
法院传票、银行账单、还款通知……没有一个好消息,一如既往。
“哼……哼咳……呸!“一如既往。
一口老痰带着碎烟丝以放射性的姿态扑到散落一地的信纸上,搭配上一只花纹清晰的41码黑脚印,晕上从门缝里透过的光,简直是一场抽象画般的行为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