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什么？”对面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否认。

    “……人工智能，你做得到吗？”

    “………差不多，就是关于一些地方有些不成熟。”

    “唔，那就差不多了。”生物学家换了一只手拿着电话。

    “你不是搞生物的吗？研究人工智能干什么？”

    “准确的说，不是人工智能，那玩意没有合适的量子算法根本无法创造，而且我一直怀疑量子计算机究竟能不能支持人工智能。”

    “那你要做什么？”

    “如果你用心些，应该能查到……”

    “嗯，查到了，克隆人吗。”

    “还真快。”

    “嗯。”

    “……那么，我的计划是，通过你来操纵量子计算机，连接克隆人的脑神经，来为他制造一个人生。”

    “……制造人生？”

    “嗯，怎么说呢——我不太忍心让关门那孩子变成科幻小说中没有感情的机器，所以就麻烦你了。”

    “………你的起名技术一如既往的烂。”

    “嘛，我有自知之明。”

    “……对了，你刚才说量子计算机，不会是让我用物理系那边的吧？那么明目张胆，可是会招仇恨的。”

    “关于那个——”生物学家走到巨大的培养器中，“我这里正好有一个没开机的量子二号，所以没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

    “……今天不行，我还得招呼一下新人，看看他的个人观点。”

    “那有什么好看的。”

    “你要知道。”生物学家摊手，“如果来的是个蠢的只会研究非人基因的家伙，我可没兴趣和蠢蛋一起研究，干脆直接弄死。”

    “啧，查到了，你那个研究所上上下下十来个人，除了你以外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亡。”

    “心肌梗塞，猝死，脑血栓，心脏病，突然休克，以及过于兴奋导致的心脏停跳。”生物学家如数家珍——或者说倒背如流的说出一大串只能被判定为意外身死的死因。

    “你干的？”

    “没办法，那群家伙把持着研究经费，还都是一群迂腐的老不死。”

    “他们没觉得你有问题？”

    “是个傻子就能看出来问题，”生物学家啐了一口，“不过谁叫他们贱呢？随便吓唬一下就乖乖把经费送来了。”

    “——你这可真是……”

    “哈。”

    “………话说，你弄出个克隆人干什么？”

    “其实最主要的不是克隆人，而是一齐进行的改造人。”

    “我去，有啥功能？变形？激光炮？”

    “——那是变形金刚，不是改造人。”

    “那有什么功能？”

    “嗯……不确定，初步目标是激发原始细胞本能，加快进化速度，加快细胞分裂与生成。”

    “感觉像是看科幻小说。”

    “大概就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