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坐之时,故意卖了破绽,装作已经收神入定,实则体内已经暗暗留了一手,早已调动起灵力,将全身上下的要穴都悄悄的护好。
直待秦风突施偷袭,他也只是被打晕了过去而已,不消半个时辰便可醒来。
只是,谁曾想,这副囚灵锁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只以为顶多就被囚在某个厢房或洞府里,由一两名七八层修为的天魔山弟子看守。到时自己解了穴道,凭着自己颇为厉害的几样手段,怎么的也能想出一个办法来逃走。却万万没料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件要命的东西。
眼下被这囚灵锁锁着,丝毫灵力调动不起,他便有再厉害的手段也使不出来了。
此刻,坐在凌生右手边一名长着些许髭须,年纪比他稍大了一些的中年修士,看到凌生还在挣扎着,做些无用功,不由得探着脖子,朝凌生轻声呼道:“凌师弟,别再浪费心思了,没用的,这东西我们是挣不开的!”
凌生闻言,不由停下了手,也朝他望了过来。
只见眼前之人长着一张阔脸,眉目也算端正,长着一溜短髭须,年纪比自己大了不少,约有三十多岁模样,正朝自己摇头摆手。
凌生看他模样,只觉有点面善,听他语气,好像认得自己。心中飞快思量在哪见过,忽然想了起来,正是数日前,与自己同行,随宗门两位长老赴南方讨伐天魔山的其中一名同门师兄。
只是,当时凌生心内杂乱,是以并未仔细留意其他同行师兄的姓名,只是脑中隐隐记得见过而已。
眼下,他正有满腹疑问想要找人问答,眼见这名师兄主动招呼自己,又见他一副亲切忠厚模样,不由得就地坐着,抱了个拳,当是答礼道:“多有不便,不能起身答礼,师兄见谅!”
那中年师兄闻言只是苦笑了一声,摆了摆手,道:“现如今,还介意这些做什么!”
“在下凌生,敢问师兄贵姓,如何称呼?”凌生又问道。
“我认得你,前几日在天魔山我曾亲眼见到师弟大展神威,使出了一套奇妙步法,着实让师兄我大开眼界!我姓杨,单名一个奇字,也没什么雅号,师弟不必那般客气,直接叫我杨师兄就好了!”听那中年师兄说道。
“杨师兄!”凌生再次抱了个拳,称呼道。还未等他开口问出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却听那杨奇先开口问道。
“我记得那日师弟好像是负伤坠入天魔山下,我等师兄弟们只以为师弟必死无疑,没想到师弟神通广大,更兼吉人天相,得脱大难。就不知师弟之后为什么没有逃走,反而又回到山门,今日还被秦风那狗贼拿住,抓来这里?难道师弟一路上就没听得些许消息,我们落云宗山门早已陷落,薛师伯也身陨神灭了?”
“实不相瞒,那日掉落到天魔山下,师弟也以为九死一生,也幸得上天庇佑,侥幸逃出那些魔修的魔掌。一逃出天魔山地界,我便径直往宗门赶来,只是路上怕遇到其他天魔山修士,因此不敢明目张胆的腾云驾雾,操纵飞剑飞行,是以耽误了一些时间。后来在路上又遇到一座凡人城镇中有百姓逃命,还有几名中阶天魔山弟子看押。师弟那时才从其中一名天魔山弟子口中得知,本宗山门已经陷落。不过我当时并未确信,直到沿途又有许多百姓争相逃离城池,那时才信了几分。再后来,回到本宗披云山下,眼见许多师兄弟的遗骸,师弟这才不由得不信。不过,师弟明知山门陷落,却不得不上山来,却是为了救两个人,正想向师兄请教,不知他们是否还留在宗门里?”
凌生此刻只是急于想知道何清和王小川二人的消息,听到杨奇如此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