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他们几人身上扫了几眼,就各自转过头去,仍看向对面那三名貌美的女修,其中一名相貌油肥的男修更是面露猥琐之色的笑道:“三位师妹既是初到鄙境,这人生地不熟的,只怕你们路途中遇到一些心怀不轨的修士,被人轻薄欺负,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不如就跟着我们几个一起走岂不好?我们五人虽然修为不高,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南夏国堂堂青阳宗弟子。就算遇到一些歹人,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三位师妹只管跟着我们,管保你们一路平安无事的!”
旁边一名年纪稍小一些的男修也附和着笑道:“甄师兄说得是呀,在这达州地界,就是遇到筑基期以上修士,也不敢不给我们青阳宗弟子一点面子的。三位道友尽管跟着我们走,保证没人敢动你们一根寒毛的!”
只听那名身姿修长的女修闻言却娇哼一声,冷笑道:“我们姐妹初来贵地,与此地修士无冤无仇,又有谁会无缘无故为难我们。几位道友虽然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心里却是怎么想的。我常听我师父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怕道友口中说的‘心怀不轨’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吧!几位道友还是请自便吧,我们三人自己做伴就行了,并不想与一些不认识的猫呀狗呀,猪呀牛呀的同行!师姐你说呢!”说着又瞥了旁边的那名颇为丰腴的女修一眼。
那名长相油肥的男修听得此言,脸色不由立刻沉了下来,一张肥脸嘴角抽动了一下,也冷笑道:“这位师妹这话说得可就有些俏皮了,就你这性格,在下实在替你担心,只恐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还自己糊里糊涂的不知道。遇到个脾性好的倒也罢了,要是遇到个脾性不好的,嘿嘿,只怕吃亏的还是道友!”
旁边那名身姿丰腴的女修也觉得自己这名师妹说的话有点过分了,急忙瞪了她一眼,又朝那边油肥男修等人出口称谦道:“这位道友不要在意,我这位尤师妹向来心直口快,并没什么恶意的,还请诸位道友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姐妹三人另有同伴,不劳几位挂心,还请自便!”
那名身姿修长的尤师妹闻言,却笑道:“还是戚师姐最了解我了,小女子我向来就是这么心直口快,看到‘什么’就说‘什么’!道友说我得罪了人,小女子倒没看到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了!”说话之时,又将个别字眼故意说得又重又长。
听得这话,旁边的那位丰腴的戚师姐不由娥眉微蹙的摇了摇头,忙用手捏了一下旁边的尤师妹,示意她收敛一点。
而站在那尤师妹另一边的那名身姿娇小的少女却是“咯咯咯……”笑出声来,正想问:“那尤师姐又看到了‘什么’,得罪了‘什么’呢?”不过,见自己那名戚师姐脸现怒色的望来,这才急忙拿手掩住小嘴,仍暗自偷笑个不停。
听那名尤姓女修如此讥讽,不止那名浑身油肥的修士气得一张脸紫胀,就是旁边的几名男修也一个个怒骂尤姓女修无礼,呼喝怂恿,似乎有想要动手的意思。
却见那五人中为首的一名长相颇显俊朗,一副文质彬彬模样的男修却一摆手,制止了身旁同门的斥骂,站出一步,似乎丝毫不以为意的笑道:“这位尤师妹快人快语,实在难得,倒正合在下的品性。我这几位师弟多有言语冒犯,还请三位师妹不必介怀。其实他们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这达州既以我们青阳宗为大,我们自然也希望尽一尽地主之谊,别无他意。三位尽可放心与我们同往,柴某虽然修为不高,倒对本地地理风俗还是颇为了解的,沿路也可为三位指引迷津。不知三位师妹可否赏脸,让我等相陪左右呢?”
“我看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