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却不想,眼前这两人却都是一样吃软不吃硬的主。
凌生听到一半,心中早冒起一股无名怒火,面色阴沉,此刻反而更生出一分想要帮助三名女修之心。
只是他还未曾开口,旁边的刘莫须却先一步开口笑道,却不是对那名油肥的男修说话,而是对身前的三名女修赔笑道:“三位师姐可饶了我们吧,我和凌师兄去了这几日,一路好找都找不到师叔他老人家的洞府在哪,能让我们怎么办!这达州我们也是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别说是我们两个,就是三位师姐也不一定认得路呀。还求三位师姐回去替我们哥俩说几句好话,求师叔他老人家不要怪责我们才好呀!”
那三名女修一听此言,不由互笑了一声,继而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说道:“唉,罢了罢了,听你这话,倒是我们考虑不周了。眼下也只有我们一起送去了,到了师叔那边,我们自会替你二人说几句好话的!”
刘莫须这才嘿嘿一笑的朝三名女修打了个揖,口中称谢不止:“多谢三位师姐,我就知道三位师姐必是明白事理的人,不会为难师弟们的!”
凌生也在旁说了句:“既如此,我们现在就走吧!”
三名女修和刘莫须闻言都各自点了点头,那名尤姓女修又嗤笑着看向对面那名油肥的男修说道:“道友这会可以把路让开了吧?”
那油肥男修见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朝凌生与刘莫须二人恨恨的瞪了两眼,记住了他们的面貌,这才冷笑一声道:“嘿嘿,既然三位师妹有师兄弟们同行,我们几个自然也不用瞎操心了。不过,临走时还有一句话想告诉你们。我们青阳宗门下修士遍布南夏国各大州,要追查一两名弟子的底细,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若日后让我们发现你们并非同门师兄弟,只是虚言欺骗我等,倒可别怪我先前没把话说明白,特别,是你们二位。”
说着,又看了凌生与刘莫须一眼。这才重新闪身到那名长相俊朗的青年修士身旁,低声传音道:“柴师兄,如今怎么办,就这么放了他们,还是趁现在附近无人,我们一起下手?”
其他几名修为稍低的男修自然也唯这名楚姓修士马首是瞻,也都看向了他。
那柴姓修士只是淡淡一笑,却一摆手传音道:“这里离‘积琚珍坊’只有五十多里,耳目混杂。若在此地动手,就算你我手脚再干净,也难保不会被人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要是中途又遇到其他往来修士,岂不糟糕。而且这‘积琚珍坊’虽不是我们青阳宗门下所设,但也是我们达州几个不弱的中等宗门共同维持,而且这几宗又都是我们断剑盟的人,若是被他们宗内之人发现我们在他们的珍坊附近闹事,告到我们师叔伯那里,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油肥男修闻言,急忙连连点头称是,口中又奉承道:“还是楚师兄考虑周到,有勇有谋,不像师弟我,只会蛮来!”
那柴姓修士又看向已经离去的三名女修曼妙的背影,又言道:“对待这般美色,虽然你我用强也能得到,但那般行事却没什么滋味。还得慢慢降服,让她尽意倾心的跟了你,那才有意思!”
那油肥男修向来深知他这名柴师兄的脾性癖好,心中虽然颇为不屑,面上却还是得赞道:“还是楚师兄高雅,以师弟们这般愚钝资质,倒是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