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傻傻的人做兄弟,这么多年只不过一直把你当下人使唤罢了,想和我同生共死,你这垃圾不配!”
我知道,不用这种刺激法的话,是难以把这个实诚的地瓜赶走的。
地瓜听到我的话很震惊,但却没有任何怀疑,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是如此,不管我说什么都会相信。
他眼睛禁不住哗哗流泪,心灰意冷地呆立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悦涵父亲和那些正一道的人,没有再去理会他,押着我出了庭院,在竹林里绕了几圈,来到三间殿宇前。
正是张家的祠堂,里面供奉着一座座的石像,从创教的张道陵开始,紧接着是他儿子张衡,孙子张鲁……
“跪下!跪下!”
押解我的人,一边用手将我朝下摁去,一边朝着我的膝盖窝狠狠踹了几脚,直到把我弄的跪下才罢休。
悦涵父亲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随八生,你可认罪?”
我斜瞟着他,冷冷道:“老道不是我杀的,认什么罪?”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一会按照门规,将你筋骨挑断,三魂剥离的时候,看你还硬不硬气!”悦涵父亲说着朝手下命令起来,“剔骨刀伺候!”
几个人将我推倒在了地上,四肢分开牢牢摁住,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尖细的弯刀走了过来。
那刀宽不过二指,却细长犹如弯月,锋利无比闪着寒光,是挑断筋骨的好东西。
“住手!”
正在剔骨刀将要挥下来的瞬间,忽然听到祠堂外面响起一声大喝,是悦涵,她不顾众人的阻拦,冲了进来。
“祠堂重地,不准女性进来,快滚出去!”悦涵父亲威严得吓人。
不过悦涵这时候的表现令我钦佩,笃定地地回应道:“说完了我自会出去!”
悦涵父亲有些烦躁:“你要说什么?快点,别耽误你师兄动刑!”
“先祖为了防止冤枉好人,对于犯下滔天罪行,而又拒不认罪者,曾经制定了一条额外开恩的方法自证清白,难道父亲忘了吗?”
“当然没忘,方法有三种方式,滚龙钉、走炭火、捞油锅,但你看看你这位同学,他能撑过去哪一条啊?所以用了也是白用,我才没有提及。”悦涵父亲为自己辩解道。
悦涵这时候蹲下身子,瞅着我殷切道:“如果你没有杀我爷爷,这是为自己争取自由寻找凶手的唯一法子啦,你选择哪一种?”
悦涵父亲所说的三种法子,我曾经听说过,都不是一般的酷刑,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选一个,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捞油锅吧!”
我觉得自己修习牧鬼禁术七年,经常结印,手速应该可以,最多烫伤一点,疼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