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涨红了脸,但那个外号是蝮蛇的男人,真的就好像蛇一样,眸子里全是平静,透着一股冷酷无情。
“六子,我之前有说过,让你不要说话不是吗?虽然你要说什么,我大概猜得出来,无非是让他们把你丢下,不要管你的死活,但以我的猜测即使你说了,他们也不会答应,但毕竟是变数,生死关头谁说得准呢,所以我就用另外的理由堵住了你的嘴,这样才安全,才能最大的拖慢你们的脚步,所以六子,你在这方面和我是同罪哦。”
“别急着否认,在不用死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窃喜,在不被抛下的时候,你心理难道全是难过而没有一点死里逃生的欣喜吗?”
“所以人都是自私的,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里去。”
男人在高谈阔论,那陶醉的表情好像是在向前世界演讲一样,但那只握枪的手却很稳,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老刀陈蓦了很长时间,直到那个男人陶醉得仿佛不可自拔时,才骤然间开口说出了第一句感想。
“我们认识多久了?”
被打断的男人并不恼怒,只是看了眼老刀,笑着说道:“粗粗算起来,我们是在十六岁的时候相遇,一起打拼了大概十多年了,嗯,仔细算算的话,二十年。我对你很了解,所以别想耍什么花样,二十年下来你任何手段我都一清二楚,所以你这次逃不了。”
“二十年,确实很久了。”老刀却只是感慨,接着叹了口气:“就像你说的,你对我十分的了解,所以我有什么手段你也一清二楚,所以你也明白我的外号到底是什么,我就是一把刀,一把出了鞘,不沾血就回不了的刀。”
顿感不妙,男人急忙大喝:“你想干什么,……”
老刀看了男人一眼,平淡的眸子里却透着一抹刀锋,仿佛利刃出鞘,无物不斩,与此同时一抹锋芒自下而上撩起,快得出人预料,只能隐约间看到一抹锋芒一闪而过。
然后那把对着老刀脑袋的枪,瞬间被一劈两半,老刀一手拿着枪,另外一只手却是一把刀,明晃晃的泛着寒光,薄如蝉翼。
“你不该靠我这么近,想来这些年我都用枪解决问题,让你忘记了我最擅长的还是刀。”
碰!
清脆的枪响炸开,荡漾的声音穿透了四周,但却又被四通八达的道路所阻挡,泯灭在了这小小的巷子路口旁边,没有更远的传出去,让人发觉这里的一切。
老刀没有留情,一枪废了男人一条腿:“六子那枪是帮你挡的,他伤的是腿,你现在就当还他了。”
接着老刀转身飞起一脚,愣是将男人扫飞了出去,重重跌在了外国青年脚跟旁边,那外国青年厌恶的后退了两步,看也不看倒地的男人,转眼反而笑道:“不愧是老刀,你们这些年能闯出这么大的名气,确实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如果你现在肯把东西还给我,我真可以绕你们一名,当然前提是以后你们得帮我们办事?”
“想让我们当走狗,兄弟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干他娘!”
“没错,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老刀耸耸肩,笑道:“你也看到了,众意难违,只能抱歉了。”
外国青年很认真:“你们会死,全都会!”
“宁愿站着死,绝不跪着或,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我们这行的也有自己的规矩,所以兄弟们,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