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个时候,罪魁祸首的他们肯定也逃不掉,绝对会被被审判顺道弄死在十字架上。
没准在死前还能享受一把所谓的酷刑,五马分尸之类的不说,但千刀万剐这种实施工具简单便捷的刑法,估摸是少不了的。
韩飞虎似乎见陈蓦目光有些奇怪,顿时回过头说了一句:“老弟,别用关爱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傻,这种事情想想就好,真做起来简直就是在自己找不自在。”
我看你刚才还挺激动的,……
这句话陈蓦强忍着没有出口,最终将视线落在了远处的大礼堂上,戒备森严,十步一岗,根本没有半点缝隙突破,看来上面是没有希望了。
老刀吐了个烟圈,叹了口气:“咱们白天养精蓄锐,晚上才是真正干活的时候。”
白天一群贵族怕是得瞎扯淡上一整天,然后婚礼的正式开始大概是在晚上七点左右,然后持续到半夜,花费上整整一天的时间。
婚礼并没有什么惯例的流程,而且礼堂整个荆市也不只是这么一座。
有的婚礼其实并不复杂,在礼堂过一遍后,基本上会回家或者到附近酒店大摆宴席,实际上礼堂的使用时间全部流程下来,甚至不超过三个小时。
然后就现成的装备,换下一对继续进行仪式。
但那是普通人玩的东西,真正的有钱人一般都会直接在礼堂摆下宴席,或者叫做自助餐。
一般的礼堂自然不具备这种功能,但这里是全市最大的礼堂,会在这里举行婚礼的都非富即贵,花钱大方不说,而且也喜欢省事点一次性一个地点把事情全部完结,省的上下到处跑,浪费时间。
所以久而久之,作为大礼堂自然也扩展出了新的业务,并且顺便狠狠挣他一笔。
不过推测归推测,但具体情况还等看当事人,万一不按常理出牌,求亲心切的话,没准会擅自改变主意,以最快的速度完结婚礼。
这些都是具备不确定性质的,所以他们三个才会不放心,跑来观察一下。
其实他们的担心不是没有可能,甚至当初郑威海还真有过这种打算,尽快把口实落下,把户口办了再说,但终归是有规矩限定的,先结婚才能上户口,而并非先上户口才结婚。
而若要办婚礼,只是简单走个过场的话,难免遭人口舌,所以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在意继续忍那么一天的郑威海,终究没有狠下心彻底抛弃祖宗留下的规矩,所以便有了这场大肆铺张的婚礼。
三人悄悄退走,不留痕迹。
既然察觉到了事情没有发生变故,便留下了几个小弟继续在这边观察,他们回到了事先租住好的房子,开始闭幕衍生暗自等待夜晚的降临。
随着时间流逝,来客也随之越发稀少。
大部分人基本上都给了面子,只有少部分实在抽不出时间的人,才会转托手下送来自己的心意,并且在亲自打电话致歉,道喜,最终顺便解释一下。
毕竟现在的郑家太强势了,找到靠山的郑家,现在死死压着荆市其他家族,甚至隐约间喘不过气来。
自然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得罪郑家,都尽量按照礼仪来准备。
虽然说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盛世婚礼并非他的本意,但能看到那么多家族到来,感受他们的恭敬,他们的愤怒,他们的隐忍以及敢怒不敢言,郑威海忽然感觉十分有趣和兴奋。
作为一个好面子的人,他十分心满意足,同时也更加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