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杀声一时响彻衡州城,火把似一条长龙将整个衡州照得如同白昼。
衡州城内的抵抗渐渐地低落下来。
在西门外的军帐内,四贝勒银镇指挥若定。
听到城内疏落的喊叫声,军师占廷玉缓声说道:“千岁爷,衡州大局已定,马大宝的增援还在百里之外”。
“攻下了”,银镇有些惊讶地反问。
“按照目前的态势,应该是攻下了”。
“报,李鹰将军自北门入,已经控制城北”。
“报,穆济时自城西进,已经与李鹰将军在城中汇合”,几波探马来报,都预示着衡州已经攻破。
“有没有捉到吴三木的消息”,银镇询问道。
“目前还没有消息”,占廷玉欲言又止,“莫非他们已经逃出了衡州城”。
“如果逃跑,一定是向西南方向,但西门和南门被穆将军严密把守,一个人也没有逃脱啊”,占廷玉分析道。
“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安排逃离路线”,四贝勒银镇望着自己的军师,反问道。
“难道他们从东门出,向西南行”,占廷玉猛然醒悟,大声吩咐道:“快让穆将军率主力向西南方向追击”。
天色将明的时候,穆济时接到了向西南追击的命令,虽然疑惑,但还是坚决地执行了。
此刻距离衡州城西南80里外的山间道上,8000卫队,俏没声迹地向山中进发,翻过了这座山,就有接应的队伍了。
安德来指着从晨曦中露出的山体说道:“万岁爷,到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了”。
吴三木透过娇子的帘布回望远处朦朦胧胧的衡州城,有些不舍,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翻过前面的鹰嘴,就地用膳吧”,安德来亦步亦趋地说道。
“好吧,就在前面用膳”,吴三木面无表情,想到急急忙忙地奔跑了一夜,也有点饥饿了。
望着前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鹰嘴,吴三木有些心颤,若是敌方在此设下伏兵,我们不是插翅难逃了吗。
“爷爷,我带队伍打前站”卫队中闪出了长孙吴英林的身影,只见他一身盔甲,与卫队其他士兵并无二致,身后一个矮小的影子,也是身披盔甲,那正是吴英林的爱妾吴彩娘。
那吴英林从西南损兵折将一路逃来衡州城,那吴三木虽然恼怒其丢盔卸甲,尤其是带着小妾出逃,有为美人而失江山的嫌疑,但自己何尝不是为了车圆圆而背叛了前朝。所以这吴三木还是对孙子网开一面,让他参与了诸多的指挥大权,尤其是大周江山在风云飘摇中建立,要让它稳固,自己的滴孙是自己最好的继承者。
“好啊,林儿”,吴三木挤出一丝微笑,目送吴英林跨上战马率队朝鹰嘴进发。
“陛下”,车圆圆从另一顶娇中露出脸来,朝吴三木妩媚的一笑。
“圆圆,我们同乘吧,再往前应该是安全的了”,吴三木朝车圆圆招了招手。
那车圆圆从另一顶娇中走出来,颤微微地爬上了吴三木所乘坐的娇子。
吴三木一把将车圆圆掐入怀中,右手伸入车圆圆的胸衣里,不住地揉搓起来。
吴三木竟然有了久违的冲动,三两下就扯掉了车圆圆身上的衣物,娇子随即轻轻地颠簸起来。
“嗯,哪……”,车圆圆发出含混不清的声息,许久没有沾染陛下的雨露了,不想这次竟然是如此的场所,如此的方式。
十六个抬轿的轿夫面无表情,他们都是被阉掉的太监出身,早已经不知道风花雪月是何种样子,何种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