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在铁火的身上擦拭着血迹。
一个士兵突然冲过来,那头陀变戏法似地,禅杖突然高飞,在哪士兵的头上轻轻一点,在士兵脑浆迸裂的同时,禅杖已经回到手中。
众多士兵,自知不是对手,僵持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道长,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放过我,我愿意将大周藏在横州的宝藏全部给你”,吴三木从士兵群中探出头来。
硬的不行,只有软中求,吴三木深知其中的道理。
“道爷我要钱有袅用啊”,头陀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直视吴三木。
“你是虎国公的人”,吴三木突然恍然大悟似地认出了头陀,几年前虎国公曾带着这个头陀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这个头陀可是虎千水的臂膀,难怪武功如此了得。
吴三木有些献媚地说道:“我对国公绝无半点虚假,我正想这一仗结束,就将大周传位给虎林将军,谁知,这场战争却不尽人意,到了现在的样子,或许是天意吧”。
吴三木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还请道长理解我的苦衷,高抬贵手”。
“至于虎国公,与我已经没有半点关系,我之所以拦你,与一个小兄弟有关”,头陀仰着脸,面带微笑,完全无视一群虎视眈眈的士兵。
喊杀声越来越近,4000多人的卫队,此时十不存半,吴三木已经到了存亡危殆的关头。
但无论吴三木如何恳求,那头陀就是不肯让道。
那头陀手持禅杖,双目微闭,面向北方,似乎在祈祷什么。
一片铁蒺藜似天女散花般地破空而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几把飞刀。
都直指头陀。
“找死”头陀一声疾喊。
身体突然升高,如同盘坐的莲花,那铁蒺藜都被卷入自己的袍袖之中,几把飞刀在空中盘旋一周,突然冲向卫士群中。
几声凄厉的嚎叫,被淹没在后面越来越近的喊杀声中。
“孩儿们,冲啊”,困兽犹斗的吴三木看偷袭不成,突然扯过一个兵士的长剑带头朝吴三木冲杀而来。
头陀纹丝不动。
等到众士兵接近,突然抖动身体,袍袖中的铁蒺藜全部撒向疾奔而来的士兵,又是几声凄叫声,前面的几个士兵倒了下来。
吴三木一手捂眼,一手持剑,恼怒地喊叫“孩儿们,杀身成仁,就在此时”,显然,他的左眼被自己的铁蒺藜扑中。
兵如潮水,汹涌而来。或许这些士兵知道,退亦是死,进亦是死,索性向前冲杀,或许能够杀出一条血路也未可知。
头陀横拿禅杖,作推状。
每一起动,总是将七、八个士兵扫下山崖。
几个起伏过去,近百士兵被扫下山崖。
此刻,后面的追兵已经将剩余不多的皇帝卫队困在中间。
头陀仰脸观望,那吴三木在崖壁上匍匐向前。企图从崖嘴上边逃逸。
头陀从地上捡起了一枚长剑,甩上山崖,一下子将吴三木的一只手钉在崖壁之上。
一个大字型人趴伏在山崖之上。大周和它的皇帝就在这个袅山的崖嘴间散落和消散。
上位难,但失去却如此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