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光源，是两个。</p>
越来越近，靠近到1米以内才看清——是2个方形屏幕拼成的一个大屏幕。</p>
哈！我记得这里，这次又是围棋么？</p>
左屏最左边慢慢出现了一条线，从零点开始斜向上方划出去；右屏出现一行字，“analysising orderliness”</p>
“分析？分析什么？”</p>
“forecasting rise or fall”</p>
这句我没看懂，但是我观察到左屏那条线往右出现了三个方向，一个是斜向上、一个是斜向下还有一个是平的。</p>
“rise”</p>
这句话一出现在右屏，左屏斜向下和平的两条线都慢慢淡化直至消失，只留下向上的。尾端，又出现了3根线，同样是向上、向下和平线。</p>
“orderliness is conformed”</p>
我明白了，这是它在判断，上升下降还是不变，这一次应该是判断对了。</p>
“rise”</p>
果然，线的尾端，向上的消失了，留下了向下的，然后右端点再次出现3条线。</p>
“incorrect”</p>
“analysising orderliness”</p>
“result is received”</p>
“function is revised”</p>
右屏出现了几这几行字，我估计它是在作调整。</p>
“original”</p>
这一次左屏两条线都消失，中间出现一条平线。</p>
“correct”</p>
对了。</p>
左屏和右屏变化加快，像是一个乐团的指挥，左手、右手交替挥舞着，音乐声随着左屏的折线图起起伏伏。</p>
右屏的每一次猜测之后，都有一个百分比，一开始是50%，现在经过几十次猜测之后，已经变成了70%，准确率在浮动上升。</p>
过了很久，准确率几乎没有上升，始终维持在70%以下，40%以上，一直到不了很高的值。</p>
然后就像上次一样，两块屏幕都停住了。</p>
我左看右看，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凉的水气，好像是夏天阳光下的冰块飘出的雾气的气息。我用力吸了一鼻子，感觉很畅快。</p>
想起昨天我跟老头解释自己对围棋的理解，来源就是这里。不过今天这两块屏幕好像只是判断折线图的上升、下降以及持平，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攻守博弈。</p>
我怀着轻松的心情，看着右边的屏幕，它停住了，停留在准确率上，我知道它会突然冒出一行字，所以非常耐心地等着它发生变化。</p>
站了一会儿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