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跟患者接触了多久？如果你是她的丈夫的话，也要进行检查的。”</p>
“我不是她丈夫，我是她男朋友。”</p>
他们面面相觑，他们之中一个年纪偏大的医护人员上前一步说：“那也要检查，跟我来。”</p>
他们带我来到一个诊室，医生拿出一大堆仪器来。</p>
“我想问问，你们别介意，我只是想知道，这次这个nicv是通过什么传播的？”</p>
“基本上……应该是飞沫，也就是你需要戴口罩才能防止被传染。”</p>
我转过脸去，心想：飞沫算得了什么？唾液都交换了无数遍……</p>
转脸对医生说：“那我女朋友今天去公司里了，她的公司里是有人的，他们不就也被传染了吗？”</p>
医生楞了一下，张大嘴巴看着我。</p>
我看他发愣，干脆指导起他们来：“你们要去她公司把他们都接过来，还有……她的爸妈可能也感染了……还有我的爸妈，我接触了她之后是跟我爸妈在一起的。”</p>
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刚好听到我这么说，就伸出手阻止我再说下去：“等等……你别急，我先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被感染。”</p>
有两个两个医生走过来，一人拿一个针筒从我手臂上抽血，另一个一人拿一根棉签从我口腔里沾了沾我的唾液。</p>
几分钟后，他们明显放松下来，一个医生对我说：“你暂时没有被传染，你没事的。”</p>
我暂时不去思考为什么我没有被传染的问题，我想的是如何治好笑笑：“我还有几个问题，你们是最专业的医生对吧？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疾病死亡率究竟怎么样？如果是低于2千分之2的死亡率，没必要这么紧张的对吧？”</p>
“你错了，就在你来之前，死亡人数到了50个……”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冷静，我一点也没有看出他是个频繁地面对过死亡的医生。</p>
“不会的，笑笑起码有几天跟我一直在一起，我怎么没得呢？还有，既然飞沫也会传染，我跟她……那个……”</p>
“接吻、性 爱也都是会的传染的，但是你真的没有被传染，放心。”</p>
“有接吻了没传染的吗？我是说，有情侣之间一个得病一个不得的吗？”</p>
“这个我们不知道……不说了，既然你没有得病，好好休息，不要再接触病源。我们还要接救其他病人……”</p>
他们几个走了出去，留我一个人在诊室里。</p>
我逼着自己安静下来思考——既然我接触了笑笑没有得病，那我应该可以去见笑笑才对。走出诊室，走到走廊底端，这里有一块医院的总指示牌，沿着指示牌上的路线指引来到病房区，意外的是，这里并没有满是人。</p>
我回头看看，整家医院像是空了似的一路过来竟然也没见到人，一个人都没有。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找笑笑，终于在最后一间看到了笑笑，我冲了进去。</p>
“你没事吧？他们医生呢？我一路过来一个人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