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实验室里的摄像头,你还要哪里的我找给你。”</p>
“不用,实验室的就行。”</p>
我一个一个视频找过去,直到1月23日晚上8点的录像视频,我看到宋尤季出现在镜头中,我认得出录像中的那只小白鼠,它有非常白而浓密的毛发。它活跃得不行,在笼子里上窜下跳。</p>
我按了暂停:“马上他们要来了,你去接人吧。”</p>
宋尤季一脸紧张的样子,不过还是下了楼。</p>
我继续播放录像,录像里,宋尤季正在找着什么,录像有点模糊,脸只能看到侧面。</p>
我的内心越来越忐忑,但是过了好几分钟,他都还在找着什么,没出现什么其他情况,我也就慢慢放松下来。看了半天,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看看空空的电脑桌,只有已给显示器和鼠标,键盘也在键盘架里,桌面干干净净的。原来缺了音响,我掏了掏口袋,耳机没有带在身上,找找右边的抽屉,拉开第三个,里面有一副黑色的落满灰尘的耳机,看上去还能用,也没别的,就用这个吧。插上耳机,继续播放录像,这时不知是不是耳机的干扰,画面中开始有雪花,时不时还扭曲。就在我戴上耳机的不到1分钟秒,录像中实验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小巧的身影推开了门,她的双唇是那么的鲜红,比一周前见到时还要夺目。她的动作、神态是炳如观火一般的,尽管扭曲画面,还带着雪花,也并不影响我认出她来。如果她不是笑笑的话,那一定就是我从失恋以来一梦不醒,并且还闯到了异度空间,那么眼前一切都是假的。</p>
电脑的电流声加大了,电脑主机箱里呼啸的风扇震得整张桌子“吱吱”作响。她的脸扭歪斜着,雪花在屏幕上飘舞,感觉她笑得很扭曲,一双渴望着什么的眼睛瞪得老大。</p>
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发呆,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可怕而悲伤,小白鼠一条腿受了伤,虽然在镜头里,它是一个小不点,但是它的“左腿”明显使不上劲。它用力爬着,纵深一跃……我从现在这只小白鼠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心急如焚,就像昨天那不是梦一样。它在镜头下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卑微。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不也就和这只小白鼠一样,受人摆布,被人愚弄……</p>
后面,陆海进来了,他与小白鼠互搏的过程被记录了下来,最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全新的笼子把小白鼠塞了进去,然后捂着伤口离开。</p>
这个录像放完后,播放器自动弹回了录像文件夹窗口,我返回上一级文件夹,滚动滚轮,往下浏览,看到最下面一个文件夹,文件名是“休息室”,打开,也是很多个录像视频文件的文件夹。往下翻,看到1月23日,其中一个时间和刚才那个视频相近的视频,播放到晚上8点44分12秒时,门被打开了,他们俩好像很急,笑笑先进来,转过身。接着是宋尤季进来,吻了笑笑,同时还把门关上了,再把笑笑推到桌子边,按了下墙上的什么东西,摄像头角度看不到,然后他们互相搀着进了右边的卧室……</p>
我打起了寒颤,脑袋里“嗡”地一声,周围的嘈杂声都消失了。电流弱了下去,风扇也停止了工作,眼前的画面一切如同昨晚梦到从那只被百般折腾的小白鼠的视角见到的一样,慢慢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