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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挂断。</p>

    吴院士看着我，表情是那种佩服我的感觉，还有点喜悦。</p>

    “你真的很细致，能做出这么有用的机器。不过我很好奇，你问的问题和答案并不一致，为什么可以确定它查出来的就有用呢？”</p>

    “它是一种复杂的处理机制，简单来说就是模仿人类的分析能力。不过还不成熟，现在只是依靠计算机的强大存储和无限制的能耗把它送入了一种简单模仿的模式中。”</p>

    “听上去还是很难理解，不过听说这东西需要很强大的算法支持。看来你未来会很有作为……现在这个血清针剂应该还只是抑制作用，至于痊愈，还需要之后长期的药物治疗方可。你留个电话，方便我们联系你。你先快去救你女朋友吧，血清已经好了。”他朝实验室右边的隔间小窗口点了点头说。</p>

    我对吴院士说出了手机号，他拿出手机记了下来。</p>

    转头看着隔间，那是制成品输出的窗口。里面有个人正在把4支针剂整齐地摆到桌子上，他向我招招手。我走到隔间的小窗户前，看着他把这几支针剂塞入一个保温盒中，盒子里往外冒着雾气。然后他们把盒子盖上，推出了小窗户。我向他点点头，接过了盒子，用右手怀抱在胸前，左手对吴院士摆摆手，向外走去。</p>

    回到四院，来到笑笑的病房门口，两个助手正在等我。</p>

    我把他们喊出来说：“来，一人一支。”</p>

    “这是血清？我们也要打吗？”</p>

    “是的，预防嘛，我给笑笑也打一针。你们也累了吧，打完记得用酒精清洗伤口，酒精在药房里，去拿一瓶来。”说完我分给他们两支，他们互相给对方扎针起来。</p>

    推开半掩着的门，笑笑还躺在床上着。我靠近她，她转头看我，满脸的憔悴。</p>

    “夏，你去哪儿了，我好难受！”</p>

    “没事了，问题解决了，这一针打下去，就可以治愈你的病，放心吧。”</p>

    “疫苗？”</p>

    “嗯，来，把胳膊露出来。”</p>

    我帮她把右手的袖子脱下，卷起她内衣的袖子。</p>

    “夏科，给，酒精，棉花……”</p>

    我正准备去找酒精和棉花，没想到何伟刚好递过来这两样东西，我顺手撕了一片棉花，沾了沾酒精瓶里的酒精，对准笑笑洁白的皮肤涂了涂。</p>

    这个皮肤可真白呀，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这样……</p>

    “夏，怎么了？”她一脸忧郁地看着我。</p>

    “没什么，只是这样清洗我怕有细菌。来何伟，我要多沾点酒精。”</p>

    我继续沾了沾酒精，对何伟使了使眼色，他马上出去了。把酒精棉球在笑笑手臂上涂了又涂，直到整个上臂都涂满。盯着笑笑的手臂，余光看到她依旧红艳嘴唇，在日光灯下倍显滋润，但黑眼圈重的却像是哭花了的眼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