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悻悻地说：“如果实在不行，就用人工智能分析吧，我们坐在这里想是想不出来的。”</p>
“你有人工智能啊，能查得出吗？”</p>
“关键是，网络上是不会有专业知识的，必须得输入论文才行。”</p>
吴院士并没有继续医生的质疑，而是对医生说：“王医生，帮个忙，把所有有关‘超级细菌’论文给夏先生，他的机器可以帮助我们。”</p>
“好！我尽力，所有有关的论文在局域网内可以下载，一小部分可能找不到，可以在网络期刊里找。”</p>
“要保证相关的全部论文都能找到！”吴院士再三拜托他，显得很细致周到。</p>
“没问题。”</p>
我们三人来到院长办公室，王医生打开院长的电脑：“现在网络已经通到世界各地，全世界的资料也近在咫尺，只是下载有点慢。”</p>
“真的假的，全世界？”我有些不敢相信。</p>
“对，当年的老院长用现在的话形容是个……是个……”</p>
“科技宅！”</p>
“对了！科技宅，他把海量的论文提前下载到服务器里，中央医院的服务器都塞满了。”</p>
“现在我的‘分布式电脑’在四院，这怎么传过去呢？”</p>
“联网啊，把这里的数据联网。”</p>
“好主意。”</p>
我们三个像是早先合作无间的密友，一步一步配合过来，他们俩比我两个助手还要懂得更多，更专业。</p>
几十分钟后，我问孙荣有没有结果，他说：“没有，出来的结果是，‘不匹配，建议不要用’。有一篇文章说，如果出现溃烂基本是死。”</p>
我没挂电话，对他们俩摇摇头。</p>
吴院士说：“没办法了？那这个人如果死了，该怎么处理？我们连处理尸体的方法都没有。”</p>
王医生说：“夏先生，吴院士，我们已经尽力了，尽力就好。”</p>
我也松了口气，毕竟要救一个这种关系的人，实在是有点后怕。</p>
“不过，夏科，你女朋友好像有点……有点……”电话那头传来声音。</p>
“有什么，说。”</p>
“她不是前两天说小腹疼痛吗？她现在自己看了看，是有点发黑。而且她刚刚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痛了。”</p>
“她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p>
“是的，可是，我也不是很懂啊。”</p>
我猜想：莫非真的是因为他们俩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她也得了这种细菌？</p>
“怎么了，夏先生，不是传染出去了吧？”</p>
我头脑发胀，一时不知如何应答。</p>
我不管他们在说什么，木木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