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这个问题有多重要,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p>
“好好……”吴院士还算是高情商的人,马上说下一件事,“说第二件事之前,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说着从内袋掏出一本册子递到我手上。这是一本已经破破烂烂的旧本子,像是上个世纪放在口袋里的那种笔记本,我没有犹豫,轻轻地翻开它,生怕撕破。</p>
第一页上,密密麻麻写着一长段文字,像是写信的格式,又像是一本书的序言。我忍不住读出了声:“这个时代,是一个人才辈出、风云变幻的时代。我这把年纪了,见过太多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什么都已经麻木了,只是觉得太对不起自己的儿子,他承受了一般人无需承受的舆论压力。大家都说他对父亲如此激烈地反驳,是中国人所谓的‘不孝顺’。但是,由于某些人的帮助,和朋友的劝慰,他总算没有跌进泥潭之中。他在得病后,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活下去,弥留之际,跟我说了他心中的秘密。我当然不会说出去,不过他提到了一位姓夏的先生,希望能找到他,把他的笔记给这位先生看,助他继续研制人工智能。”</p>
我读到这里,已经一头雾水,说不清楚这段文字是谁写的,好像谁都能写出这样的文字。</p>
“这是谁写的?”</p>
“我的一位老朋友,卫先生,他临终前跟我说一定要转交给你。”</p>
“请问他叫什么名字?”</p>
“叫卫铭。”本以为他会说智恒二字,结果不是,但是吴院士继续说,“他是我的老朋友了,是卫智恒的父亲,卫智恒就是那个曾经差点突破人工智能的年轻科学家。唉~后生可畏啊!”</p>
我吓了一跳,但是再读一遍册子,发现行文之间,措辞模棱两可,难怪我差点误会。原来智恒口中的卫先生和吴院士口中的卫先生,不是一个人。不过我尚且不清楚他和他儿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p>
“他临终前给我这本册子,是想要交托给你,他说,他儿子十分感激你对他的帮助。”</p>
“他就说了这些?”</p>
“他还说了很多专业知识,我不知道自己记得对不对,我试着描述一下吧。他跟我解释了一种认知模式,说:人的认知是分为两种的,一种是体验认知,通过联系自己身体内的感受和事物,记住事物;还有一种是抽象的,或者说只有人类可以做得到的认知模式,叫拓扑认知,就是抽象的……你明白吧,我解释不清楚,你能理解就好。”</p>
思考了一下他转述的卫铭的话,我发现说得还真是有道理,但是我也说不清楚,总之需要找个时间理顺思路才好。</p>
“你先说第三件事吧。”</p>
“嗯,你理解得挺快,看来卫先生没有看错人。第三件事就是关于投资人的,我几个朋友跟我说,他们投资了你的新公司,你是ceo,但是我问了董事长知道,你们公司并没有一个像样的研发部,这怎么行呢?”</p>
我心想,这个吴院士考虑得真周全,从芯片成长为一个机器人,需要的是非常优质的干净环境,实验室是必备的。</p>
“唉~我这不是没钱么……只能拜托吴院士了!”</p>
“哈哈哈,经我朋友的介绍,我觉得你们很有前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