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瘴又会漫出来,所以寨民叫那个山谷叫毒雾谷。盐对他们来说,太难得了。
但是波摩这里从不缺盐,寨民有时会把盐作为巫祭的报酬送给他们,而且两位师兄每年也会去打卤水回来制盐。
后来他们就叫他们这个队伍组织叫做跑马帮。
“听说上个月的跑马帮里有你父亲,小师妹,不过别担心,西格大叔没事的。多满寨离贝多寨不远,大师兄应该会过去看看。”那支安慰着叶一,有点不放心她。
叶一还真有点担心,希望大师兄早点回来,也好问问。已经三个多月没见到父亲了,也不知道奶奶身体是不是还好,上次父亲上山来说奶奶的脚患上了风湿,一变天就痛。
叶一跑去问了师父风湿该怎么治,打算父亲上山来的时候告诉他。
今天早修,师父还是讲解了几个拗口的巫咒,她认真的记下来。叶一每天学完巫咒和草药后,回到自己在洞里的房间时就会用小匕首将今天学到刻在动物皮上,现在这些动物皮已经堆积的快有她高了。
这些动物皮是她让大师兄和二师兄弄来的。上面的字也不是傣文,而是她所习惯的简体汉字。她还记得师父第一次看到她刻的这些时,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懂。师父看完后,只说了声这些笔记不可落入任何人手中,就沉默的出去了。
叶一也不打算留多久,虽然她的记性好,可是师父教的那些巫咒只是纸上谈兵,她并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干脆记下来以后万一遇见了可以翻出来看看。可是怎么多,叶一觉得有点头大。
一头躺在大师兄和二师兄帮她做得木床上,木床上也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再在上面铺了一层动物皮毛,最后是麻木床单。这算是很奢侈的了,也以心理很感激两个师兄。
今天习武以后,叶一和二师兄那支比划了一下,竟然打了个平手,不过她知道那支放水的可能性要多的多。以叶一现在的身手,她自认为一般的寨民,对付个三,四个没问题。
“呀~竟然忘记写搭配巫咒的草药了,瞧我这记性,哎~看来不能得意忘形,还真把自己当几岁的小女娃了。”叶一爬起来,挑挑有点变暗的蜡油灯。拿着刚写的那张兽皮,重回到床边,她的桌子是大师兄按她的要求做的,她睡的这个洞穴除了床外,家具就只有这张一米长的木桌,还有放在床尾的一个半米长的木箱笼,就放了四件她换洗的衣物,雨林的冬天一般人披个麻毯就行,但是她经过师父的调养和锻炼,现在冬天根本不怕冷。
叶一仔细的用小匕首刻划着,不经意,眼睛瞟到了了左手上的墨色石镯。抬起手,甩了甩,“快两年了,这个墨镯还是这样,那天手上的纹身也没再出现,师父说它们是灵器,是跟着我出生而来的,这应该就是前世父亲给的那三样东西中的两样吧,七彩佛线,鹅卵石。可是还有一部贝叶经呢,也不知道哪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父亲永远不可能害我。”叶一又低头继续完善今天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