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是第几次梦见那个场景,冰冷的手抚过全身,然后在最敏感的脊骨上流连忘返,挑逗着夏浅脆弱的神经。
喘息着从梦中惊醒,颈上的伤痕还隐隐泛着刺痛,提醒着她那一夜自己晕厥前发生过的事情都是真的。
普通人很难进入涂山邪余的地盘,那个欺负她的人既然能来到这里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那些绮丽的梦境于她而言是最难言的愤懑。那个家伙虽然做了很多轻挑的事,可却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大概只是觉得这样好玩。而她也不想再让那些关心她的人担心,所以便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那些让她羞愤的事情却每天都会在梦境里上演,让她无法安睡。
睡不着就索性不再睡,夏浅起身脱掉被汗液浸透的睡裙,赤脚走进浴室。
涂山邪余活了很多年,拥有的财富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夏浅暂住的这间房间属于他在山间购置的最不起眼的一幢别墅,却也是他居住时间最长的一幢。
热水没过身体,夏浅在宽敞的浴缸里逐渐放松,倦意上涌,她撑着下巴趴在浴缸的边缘昏昏欲睡。
朦胧中似乎有人进入了浴缸,让原本宽敞的空间变得狭窄,夏浅不适的挪动了下身体,然后一瞬间清醒。
熟悉的冷意将她包围,热水的温度似乎在那一刻被来人身上的寒意消弭,一只冰冷的手在夏浅惊呼前捂住了她的嘴。
“三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熟悉的声音,像极了珷的,可是夏浅却知道来的家伙不会是他,他的声音从来都不会像这样魅惑。
“你一定会想的,毕竟那一晚真的很难忘……”
沙哑的声音继续,沁入骨髓的魅惑低喘响彻夏浅的耳畔,她想挣扎,却被控制得死死的。
“想说话?”那人松开位于夏浅嘴上的那只手,却又迅速的捏住她的脖子,“乖,我知道你要喊,所以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呢。”
空气逐渐稀薄,却不足以让一个人窒息,夏浅被扼住喉咙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艰难的喘息,她一只手用力扳住那人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另一只手则手死死的抓着浴缸的边缘防止自己被拖进水里。
但是那人好像没有把夏浅按进水里的意思,他时不时的用用力,好整以暇的看着夏浅在他的手里挣扎,估计着她的力气用的差不多的时候猛的松开那只捏着她脖子的手。
夏浅一时不察跌进水里,灌了好几口水之后才挣扎着爬起来,喘息着的她没有发现紧盯着她的那双血瞳里闪过的波光。
光裸的嫩白肌肤上水汽未干,热气蒸腾间泛起浅淡的粉色,滚落的水珠为朦胧水雾下的暧昧更添几分欲色,夏浅已经力竭,被捏过的喉咙只能发出细弱的声音,没有办法求救的她只能由着那个家伙为所欲为。
冰冷的双手像三日前那样抚过她的身体,却又不像三日前那样点到即止,顺着腰腹滑进私密地带后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
“不……唔……”
湿凉的吻落在夏浅敏感的脊骨上,然后在第三块腰椎上停留吮吸舔舐,令她的身体战栗不已,支撑在浴缸边缘的双手发软发颤,慌乱间竟然碰响了腕上的铃铛。
清脆的声响打扰了身后那个家伙的兴致,也惊动了住在别墅里的两只狐狸。
水汽朦胧间夏浅似乎看到了一双红色的眼睛,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