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庄不远自然不能这么做,庄爸耳根子软,若是真被季老说动了,那可就影响他的计划了。
你们不是要艺术性吗?
庄不远可是炮制了一个极具艺术性的桥段,就等着在木沼的酿酒品鉴会上打脸呢!
那边,季老不肯放弃,庄不远再三道:“季老您放心,木沼那边,还有酿酒大师这事,我们已经再想办法了,真的不用麻烦您!”
拒绝一个热心的酿酒界老前辈,庄不远很是不好意思,但也不得不如此。
季老觉得简直和庄不远无话可说,最后只能道:“我明天才走,在这之前,你如果改变了想法,随时给我打电话!”
庄不远挂了电话,还给陈总,陈总着急道:“庄总,这真的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酿酒大师称号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别的方面,略微服软也没啥啊!”
“你觉得我爸是那种服软的人吗?”庄不远摇头。
而且,季老越是为庄不远着想,庄不远就越是对木沼愤怒,一个人为了一己之私,罔顾原则,给别人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却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吗?
当然不可能!
庄不远看陈总急得团团转,道:“陈总,你让人备点礼物,想办法给季老送过去。不论有没有接受,人家这么费心给咱们打电话,帮咱们着想,咱们总得领情。”
如果说庄不远有什么优点,那就是从小被庄爸言传身教,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这种跳梁小丑,天不收你,我收!
……
电话对面,季老叹息着挂了电话。
旁边,一名四十多岁的汉子不满道:“老师,您为啥非要上杆子帮他?不就是个新晋的酿酒师吗?野路子出身,没什么师承,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共只有一个名额,他这个正牌的关门弟子都不带,带一个外人去?
季老摇头,看向了桌子上放着的几个酒瓶,封装并不华丽,隐约中透着古朴,上书三个大字:“大庄酒”。
季老凝实这“大庄酒”半天,叹气道:“看来,我只能带着这坛大庄酒,去品鉴会上,为小庄正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