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蔡小白,由于这两天不分昼夜的折腾以及今天一大早便开始奔波已然累极,找到玉玲珑说明一声,便就近找了家黑旅馆开了间房。
进到房间连澡都懒得洗了,蔡小白倒在床上就准备睡觉,床头的电话却响了,不耐烦的接起电话,电话那边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哥哥,要不要妹妹陪呀?”
骚极的嗓音让蔡小白打了个激灵,内心蠢蠢欲动起来,如果不是怪老头,如果不是奇功,如果不是地阶前不能**,蔡小白不会如此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为了睡个安稳觉,蔡小白索性将电话线拔掉,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在一班飞往腾冲的航班上,一个青年与一个花甲老人包下了一整个商务舱,青年神色阴翳,右手打着石膏用纱带吊在脖子上。
商务舱里的气氛格外阴冷,阴翳青年突然开口:“你说的那个蛊术高手联系到了没有?”
花甲老人忙道:“已经联系上了,那位前辈是我早些年在yn大山游历时无意间结识的,一身蛊术邪门得很,如果不是不得已,我是不会找他的。”
阴翳青年冷哼一声算是回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商务舱内又恢复了冷凝了似的安静。
……
当蔡小白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蔡小白翻身坐起,看着窗外暗淡的天色,晃了晃睡得有些发胀的脑袋,感受到腹中强烈的饥饿感,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到了街上吃了一顿华夏传统早餐,豆浆油条大肉包子。
嘴里嚼着大肉包子,脑里想的却是那段吃云吞面不要云吞,买肉包子不要肉的的日子以及那个脸上总是带着警惕眼里总是藏着伤感让人莫名心疼的美丽女子,蔡小白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祭了五脏庙后,蔡小白又回到了小旅馆美美的洗了个澡,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睡饱吃足浑身舒坦后他才想起来了昨天的赌约,蔡小白动身前往赌石交易会现场,路过刚才那家早点摊子时,又顺手买了些吃食。
腾冲的赌石交易会一年只有一次,一次只有三天,而像今年这么大规模的,那就更为罕见了,随着玉石市场的持续走热,翡翠资源越发紧缺,无数的珠宝商人都想趁着这几天尽可能多的购买到所需的料子,因此现在虽然时辰尚早,交易会的会场却已经门庭若市。
蔡小白拎着早餐来到玉家摊位,看到火热的销售现场不禁有些得意,这个场面可都是沾了他的光。
玉玲珑早饭都没吃就早早来了摊位,此时腹中的抗议正让她懊恼不已,突然感到手里一热。
蔡小白不知何时已经走到玉玲珑身边,将吃食往她手里一塞随口问到:“怎么没见着薛先生?”
玉玲珑看着这个行为极有风度动作却毫无风度的少年,没好气道:“姑爹昨天跟你打赌后就着了魔一样泡在了毛料堆里,这个时候大概又是在哪个赌石摊子里吧。”
蔡小白闻言大是诧异,没想到这位玉石界的神人居然对与自己的赌约这般看重,开玩笑道:“赶紧把早餐吃了,我们也去逛逛,顺便捡几块石头回来把薛先生给赢了,也免得他为了个小小的赌注熬坏了身子。”
听到蔡小白如此大言不惭,玉玲珑很是无语,干脆不予理会,从手中的油纸袋里拿了一根油条,就着豆浆吃了起来。
清晨的曦阳缓慢攀升,转眼已经高挂当空。
蔡小白连续逛了十多个赌石摊子都没有发现暗含翡翠的毛料,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好运都在昨天用光了,玉玲珑难得看到这家伙恹恹的模样,再一对比今早的狂妄,不由心里无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