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像是看到有无数蜂鸣着的神兵利器席卷着滔天烈焰向自己袭来,他神情凝重起来,不敢有丝毫大意,潜伏在**下的内劲剧烈涌动将护身横练硬功催动到极致,玄阶的浑厚内劲源源不断的转换成他的保命绝招被打出去抵挡那威势惊人的爪影。
蔡小白不要命似的挥霍着丹田里的内气,齐伯虽然看起来惊险万分,但他心里却在冷笑,区区黄阶也敢跟玄阶比拼内劲的浑厚,简直是找死!他在等,在等蔡小白后继无力的时刻到来,到了那时候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掐住他的咽喉,挑断他的手筋。
随着时间的推移,蔡小白的攻势依然生猛,齐伯却渐渐感到一股虚弱感,他内心开始变得诧异、不安、惊怒、恐惧…
齐伯感受到的虚弱感越来越强烈,终于,他再也调动不出一丝内劲,铺天盖地的爪影没有了阻挡,尽数落在了他毫无防御的身体上,空中溅起一道道夹杂着皮肉的鲜血,齐伯痛呼出声,他感觉像是在承受千刀万剐的痛苦一般,精神的疲惫虚弱以及**的非人折磨让他再也承受不住,直挺挺倒了下去。
蔡小白深吁了一口气,他知道对方只是昏迷了,随时可能醒来,不敢多做停留,尽管他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体内更是伤上加伤,但他不得不强行绷紧神经,就算是倒在马路上,也比倒在这里强上千万倍。
蔡小白艰难的蹲下身抱起玉玲珑,辨明了方向,咬牙猛的发力站起来,然而他却低估了自己的伤势,刚迈出两步他就感到头重脚轻扑倒下去,只来得及用手护住玉玲珑的头部,便失去了意识。
玉玲珑被摔落在地吃痛之下痛哼出声悠悠醒来,她看了看包厢里倒成一片的三人,支离破碎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看着蔡小白狼狈的样子,本就聪慧的玉玲珑不用想也知道是这个少年在拼死保护着自己。
玉玲珑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女,片刻就镇定了下来,她费劲千辛万苦将蔡小白背到背上,一步一步艰难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包厢来到大厅,途中她没有看到一个人,包括偌大的大厅也是不见人影,玉玲珑顾不上惊疑,背着蔡小白艰难的往外走,突然一个黑影挡在了身前。
玉玲珑戒备的看着面前的黑袍老人,感到一股阴寒的气息,当她看到黑袍下的苗族服饰,她眼里的戒备神色更浓起来。
“桀桀…女娃娃,把你背上的小啊哥放下可好,我保证让你安全离去。”黑袍老人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怪笑道,他对这个能随意破解自己蛊术的少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是yn苗疆的左长老,却对研究邪蛊、禁蛊狂热无比,性情怪癖残虐,为了研究邪蛊以及研究经费,可谓是恶行累累令人发指。
玉玲珑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她紧紧的盯着黑袍老者,坚定的摇了摇头。
黑袍老者也摇了摇头,满是惋惜之意,他平静道:“可惜了…那我只能杀了你喂我的宝宝们了。”
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玉玲珑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知晓对方口中的宝宝是指那些妖邪的蛊虫,心里更是恐惧到了极点,但她始终牢牢抓着蔡小白,不肯将背上的少年放下。
就在黑袍老者即将有所动作时,一个压抑着怒意的声音响起:“蒙自邪,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黑袍老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表情一滞,待看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更是面色大变,心道这疯子怎么会在这里。
怪老头楚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越过黑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