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爷,没有必要这么逼迫一个小辈吧,王家所图你我心知肚明,与玲珑又有何干系,何须如此咄咄逼人。”薛醒山心中虽然恨极,此时语气里也不得不带上一丝服软的意味了。
“薛先生说的是哪里话,玲珑既已许配给了王家,随我一道回去祭奠亡夫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何来咄咄逼人之说。”王二眯着眼笑道。
王二自然明白薛醒山的意思,不过这玉玲珑是说什么都不能放过的,他这次对玉家发难借的就是玉玲珑偷情杀夫的名头,如果对玉玲珑没有狠狠惩戒的话试问王家的脸往哪里搁?再说了,现在玉玲珑是掩饰王家丑陋吃相的一块遮羞布,说什么也是要拿在自己手上的。
王二转而对玉浩仁笑道:“既然玉家主也承认了你我两家是亲家,想来对我所提的另外两件事应该也是不会反对的吧。”
玉浩仁暗叹一声,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别看王二所用的皆是些想来、应该、也许吧之类的商量之语,可是他的语气却是霸道至极,尽是容不得人反对的意思。
玉浩仁知道再多做挣扎已是无用,以王二的为人是不可能放过玉家的,疲惫点头道:“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要相互扶持,王家有什么用得上的尽管拿去便是。”
王二哈哈大笑,全然没有一点侄子刚去世的伤痛,站起身道:“既然是一家人,那些不开心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与玲珑就先告辞了,彦儿的身后事是真的再也拖不得了。”
玉浩仁苦涩点头附和,正要起身送客,却见薛醒山一个闪身挡在了他们面前。
“别的我不管,但是想带玲珑走我坚决不同意!如果你要强抢,那我只能报警了,我相信是非恩怨自然会有个说法。”薛醒山死死的盯着王二,他可以不追究这件事,但是玲珑绝对不可以被带走,他要报的警自然不是普通的警察。
王二笑了笑没有说话,将目光转向了玉浩仁。果然玉浩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怒道:“薛醒山!我玉家的事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你如果再多管闲事休怪我不念旧情。”
玉浩仁本来就已经很窝火,此时更是将一腔怒火全部倾泻在了薛醒山的身上,说出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你玉家的事我是管不了,不过玲珑是我侄女,他的事我陪非管不可!”薛醒山丝毫不肯退步,这已经是他的底线。
王二像是想起什么,突然道:“薛先生,你与那个卑劣少年是什么关系,能否将他交给我,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你总不能一直护着他吧。”
薛醒山怒极反笑,大声道:“卑劣少年?那是我薛醒山的学生,为人堂堂正正!莫说我不知道他在哪,就算我知道,也绝对不可能交给你们王家。”
对那个少年玉浩仁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不过却也听闻了一些情况,闻言嘲讽道:“你学生?恐怕你连他何名何姓都不知道吧,这么袒护他你以为那个骗子就会领你的情吗?”
薛醒山语塞,玉玲珑也是神情恍惚,是啊,自己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玉浩仁见状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是浓烈,王二也是轻笑出声,摇了摇头,为薛醒山的糊涂感到好笑。
就在这时,一道无辜的声音响起:“那个我叫蔡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