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声誉有多大,始终没能进入满飞雪的心。
他做这些事只是因为自己的原则。那些世人浮夸的赞美,十分地不可靠。
因为这是一个实力至上的江湖,所谓胜者王,败者寇。
满飞雪依旧每日去那偏僻的酒馆看她跳舞。
她的舞姿很曼妙,使满飞雪忘记了一切的烦恼。都说酒能解千愁,而往往一个深谙你的女人,更能胜过酒壶里的酒。一曲舞姿,或一个微笑,就已经足够驱散你的烦恼。
满飞雪无牵无挂,一个人活的逍遥自在,可也孤独了不知多少年。直到遇到慕西兰,他才感到生命有了重量。
他需要更强,变得更强,保护自己爱的女人。
有时候他甚至会患得患失,生怕哪一天不在她身边,她被坏人掳走了。这种感觉既难受,又那么让人上瘾,像酒,戒都戒不掉。
他想每天这样看着她,看她的眼睛,看她的鼻子,看她性感的唇,尤其是看她曼妙的身姿。
祁连山巅上。
“恭迎前辈出山!”几个人抱作揖,以示恭敬。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洞口缓缓地走出来,“什么事,要那么急地召我回去?”
那老者乃是西北盟的护法之首。
“我们小辈本不该打扰前辈的,无奈西北盟受到了人挑衅,盟几个高都死在了他的上。”
那老者掳着胡子沉思,天下除了武林盟主之外,谁有那么大的本领,竟然出之间已取走人的性命?难道他是我闭关时成长起来的新的高?
“他叫什么?”老者问。
“满飞雪,无师无派。”
“先让我探一探他的虚实,再做打算。”
“前辈英名!”他们附和道,护法出来之日,就是西北盟洗刷屈辱之时,他们怎能不高兴。
偏僻的酒馆里。
一个白色衣服,白色纸扇的人正沉醉于面前那莺歌燕舞。那人正是满飞雪。今天他似乎心情很好,也许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从不轻易流露罢了。
他爱一朵花,却绝对不会摘下来,宁愿站在那个地方,花费两个小时观赏。他走路,也不匆忙,即使是再大的事,也不能使它走的很快。因为他要欣赏,欣赏一切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
正当他看的入迷时,一个老者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动作很优雅。
他径直朝满飞雪走了过去,礼貌地问,“这位小兄弟,我能坐在这里吗?”
满飞雪当然察觉了他进来,也察觉了他隐藏的杀气。只是故意装作没看见。
满飞雪道,“是朋友,就可以坐下,不是,就走吧。我不想看到我讨厌的人与我在一个屋子里。”
这样的话非但没驶老者生气,反倒笑了一声,仿佛对待孩童般那样的表情。
“我们原本可以成为朋友的,可是现在,恐怕做不了了。”
“哦?是吗?”满飞雪依旧淡淡地道,“出吧!”
那老人掳了掳白色的胡须,“好一个轻狂的少年!今日就让我替人看看,你究竟有多少的斤两!”
老者一出,一个厚厚的掌印朝满飞雪而去。
满飞雪心暗道,“好有力量的掌法!可惜人品不正,发挥不了这套掌法的威力。”
满飞雪伸一接,那掌印便碎了。
老人十分惊诧,自己的五连掌从未遇过敌,加上这几年的闭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