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施施然走出松花府衙门的李知县,斜戴着飞檐帽的血刺汉子,不解的看着刘大人。
“呵呵,这个李知县可不简单啊!”
刘亦寒背负着手,看着渐渐走远的李知县,眯起了眼睛:
“给我好好监视李止戈!不要让他随便出府!”
“是!大人!”
血刺汉子躬身应喏,犹豫了下,小心的看着刘亦寒:
“大人,那咱们接下来?”
“哼,这趟浑水可深着呢,大人物斗法,我们这些小啰喽可惹不起!该干嘛干嘛!”
“是!大人!”
下首的血刺汉子浑身一震,赶忙躬身退下。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刘亦寒看着树枝上,几只跳来跳去的鸟雀,轻轻的勾起了嘴角。
“接下来,就静静地看戏吧……”
……
“哥哥,怎么样?”
李尚香轻轻绉起了柳叶眉,担忧的看着刚回到府邸的李知县。
“事情比较棘手!”
李知县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接过妹妹递过来的茶杯,轻轻抿了口:
“对方掌握了对我很不利的‘罪证’,虽然黑冰台迫于叔父的威名,不敢强行关押我,但我估计要被软禁了!”
“啊?”
李尚香一双桃花眼霎时间布满了忧色,紧紧绉起了眉头,不安的看着对面:
“哥哥,那该怎么办?”
“唉,这次兰州的窟窿桶破了天!陛下震怒!”
李知县摇头叹了口气,用手指揉了揉眉心:
“我虽然暂时不会有事,但就怕安王一系的人拿我大做文章,向叔父开刀!”
“啊!不会吧?”
李尚香霎时被惊得面无血色,手指紧紧的攥着:
“哥,那?”
“放心吧,妹妹!”
李知县拍了拍李尚香的手,又深深吐了口浊气:
“叔父可没这么容易对付!安王和叔父掰了这么多次手腕,哪次占到便宜了?我说的只是最坏的结果!”
“可是……”
李尚香紧紧的咬着嘴唇,担忧的看着远方:
“怕就怕,叔父树大招风,被人忌惮啊!”
“嘶~”
李知县听到妹妹的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连忙捂住了妹妹的嘴:
“慎言!唉,希望,事情没那么糟吧!”
……
“姜山哥哥,最近为什么都不带我出去玩了?”
菲儿嘟起嘴,不满的看着姜山。
“好了,菲儿妹妹,我最近这不是在忙嘛!”
姜山笑了笑,转头用手摸了摸一匹灰狼的脑袋,又丢了块肉:
“菲儿,这小灰长的可真壮实!当初救它的时候,它可是瘦的奄奄一息的,现在都壮的像头牛了!”
“那还不是月儿她们养的好!哪像你!把小灰扔这里就不管不顾了!哼!”
菲儿不满的哼了声,灰狼脖子被姜山和菲儿挠着痒,咧着嘴“嗷嗷”哼了几声,一脸享受的表情。
姜山暗自呸了声,丫的,这家伙还蛮会享受的!
“得得得!”
姜山赶紧投降,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报复性的揉了揉灰狼毛绒绒的耳朵:
“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