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地痞怒喝一声,纷纷围了上来,攥紧拳头,正准备朝青年拳打脚踢围殴一顿。
“住手!”
突然一声喝止声传来,只见人群里走进来个年约二十的挺拔男子,齐肩头发,身着青衫。
初看模样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但细看只觉其斜飞入鬓的剑眉,炯炯有神的双眼,刀削般的脸庞,都给人很耐看的感觉。
旁边跟着个动人的俏丽少女,正是姜山和菲儿两人。
“呵呵,这位阿布兄弟是在下的朋友,张捕快就给个面子,今天这事算了吧!”
姜山拉着菲儿,笑眯眯的看着两个正欲动手的官差。
“你算哪根葱啊!小子,不要多管闲事,滚一边去!”
一个鼻青脸肿、膘肥体壮的中年地痞狠狠吐了口浓痰,不屑的呵斥着姜山。
“是啊!是啊!臭小子,快带着你那个小**滚一边去吧!哈哈!”
旁边几个地痞一阵哄笑。
“啪!啪!”
突然,名为肥膘的中年地痞,被冲上来的张捕快狠狠甩了几个大嘴巴子。
“张……张哥?为啥打我?”
肥膘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蛋,傻愣愣的看着张捕快。
“我呸!肥膘你们几个快点滚!姜公子的朋友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吗!快滚远点!”
旁边魁梧的李姓捕快朝肥膘使了个眼色,又狠狠踹了几个地痞一脚,转头和张捕快屁颠屁颠跑到姜山旁边,献媚的笑着:
“姜公子勿怪啊,是小的几个瞎了眼,冲撞了公子的朋友!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我们这就滚!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
张捕快两人说着,就朝自己的脸狠狠甩了几个嘴巴子,丢下了几个碎银子抛给青年,狠狠踹了地痞几脚,屁颠屁颠就跑走了。
几个地痞目瞪口呆,互相对视了一眼,灰溜溜就夹着尾巴,屁滚尿流的跑了。
周围人发出一阵哄笑声:
“哈哈……”
……
南城区,一间破破烂烂的茅草房里。
杂草铺的炕上有一床旧棉被,上面躺着个白发苍苍、脸上布满皱纹的中年妇人,嘴唇哆嗦着,脸色发青,眼睛紧闭。
“嗯,令堂是多年操劳过度,气血亏空,再加上近年风寒入骨,又没有汤药好好调养休息,所以风寒发作就病倒了!”
一留着长须的中年大夫,给床上的妇人号了号脉,转头对姜山他们叹了口气。
“怎么样?大夫,我娘亲的身子可调养的好?求求你了,大夫,一定要治好我娘亲啊!”
一旁脸色精瘦的青年跪在土炕一旁,拉着大夫苦苦哀求。
“钟布,男子汉大丈夫,快起来!大夫话还没说完呢!”
姜山赶紧把青年拉了起来,菲儿则焦急的催了催大夫,岳叔静静侍立一旁,也不说话。
“咳咳,不必如此,令堂虽风寒入骨,但只要按我写的药方多服几剂,平时按这调养药方抓补品药材,调养休息个半年,令堂一定可以痊愈的!”
大夫尴尬的咳了声,留下两张药方,收下姜山递过来的诊金,朝菲儿他们拱了拱手,背着药箱就出了门。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青年大喜过望,又拉着姜山的手:
“感谢公子!今日之恩,钟某以后必涌泉相报!”
“布儿,布儿……”
突然,床上的妇人喝下一剂汤药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瞟了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