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去采茶了。
“咋的啦?待了这么久。”谭铁柱见谭张氏脸色不是很好便问道。
“我们小溪长的不差哩。”
“怎么又提这个事儿了,我就没觉得咱们二女娃子丑过,你没听当年岳父说呢,咱们小溪印堂发红,以后日子好着哩!”
谭铁柱是深信自己岳父大人所说的话的,“别想这么多了,我跟你说个正事。”
谭张氏手下动作不听,点了点头,“啥事儿?”
“我想送小牛去学堂。”
谭铁柱的这句话成功的将谭张氏的动作停了下来,“去学堂?我倒是想哩,可是咱们家实在是……”
拿不出多余的银钱了。
谭张氏的话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身为她的丈夫,谭铁柱是明白的。
“谁说没钱,我们采了茶卖了不就有了?我们家里还有点儿,凑着凑着就够了。”
谭铁柱虽然憨厚,可是在对待孩子们,他想的也是很长远的。
谭二牛小时候也被送去学堂过,偏偏他一念书就打瞌睡,实在是没有办法,被夫子给劝了回来。
没天分。
“成,听你的,大不了我们两口子再加把劲儿!可是这事儿可得和老大他们两口子说一声。”
谭铁柱笑道,“我早就和二牛说过了,他和大媳妇儿都答应了。”
谭张氏闻言,因为小溪而皱起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