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谁干的?军师!”沈化忠面色发红,很是愤怒,仿佛受伤的是他的孩子。
军师颤巍巍地走过来,低声耳语,“城主,那位少主看上了在飘香饭馆吃饭的两个姑娘,要和姑娘交朋友。姑娘不肯,用法术球将他冰冻住,不知伤得如何。”
原来如此啊,想嫖,没嫖成,反被人打,真是可笑又可恶。沈化忠基本将事情搞清楚。军师话还是相当有水准的,说不知伤得如何,就是伤得不重。周之味肯定在胡诌。
沈化忠说:“少主伤得如此重,必须要找个好的大夫。”
周之味摆手,“这个不必,大夫我冰索城有的是。听说渭城的府库中有不少宝药。我儿失了修为,必须用大量宝药调养身体。你让我进渭城府库,随便挑选,此事便作罢。”
沈化忠终于弄明白周之味的目的,原来想要敲诈讹他,可没那么容易。
沈化忠满脸遗憾,“周城主,您有所不知,渭城的税收都是交给佐天城的,府库也早就让佐天的人搬光了,里头早已空空如也。您若不信,鄙人可以带您去察看。”
“哼。”澹然的周之味终于不再那么平静了,表情很是冷酷,他摆出强者的姿态,“你会带我去看真正的府库才怪。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老实的。”
“周城主啊!”沈化忠一副痛心疾首极度无奈的模样,失声哀嚎着,“渭城小门小地,实在不劳烦您动手。您若发威,我的心肝就抖三抖。我说的是实话,渭城府库真的空了。我可以对天发誓!”
周之味看着顶着一张俊脸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沈化忠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拍着扶手,猛地站起,“既然你不愿意交出府库,那就接招吧。”
沈化忠吓得连连后退,不停摆手,“周城主息怒啊息怒!府库真的没东西了。您要药材,我现在就让人搜集渭城所有的天材地宝送到冰索城,就算是一株人参渭城都不留。”
“等你收集材料?哼……”周之味讥讽道:“你是想拖延时间去佐天城报信吧。告诉你好了,现在渭城已经被我城的元婴大能用锁城大阵锁住,无人可以进出。”
沈化忠着急地拍腿,像个中年妇人似的嚎着,“城主啊!我心日月可鉴呐!请您相信我的话,我从未想过去搬什么救兵。渭城府库真的没东西了,怎么您就不信呢。”
周之味说:“你的话本就不可信。我也没理由信你。今天不把府库里的东西都交出来,渭城必灭。”
为何他如此执着于府库,是不是里头有他真正需要的宝物,药材肯定是借口。之前没有投靠冰索城,他们一直不痛快,时不时寻事,这次来势汹汹,渭城恐怕不能善了。
沈化忠一脸绝望,“周城主,确实让您相信一个陌生人是不可能的。府库您可以去看,城主府您随便派人搜寻,什么东西您需要就拿走。”
周之味阴森森地说:“待我灭了渭城,一样可以随便看,随便拿。”
沈化忠突然站直了腰杆,浑身散发着王者般的傲然气息,“你是要发动战争吗?”
“战争?哼!”周之味讥讽说,“有攻有守才叫战争。而我,是要屠城。”
“你!”沈化忠愤怒地涨红了脸,既然对方已经撕破脸,他还要脸干什么,“丧心病狂!不就是没投向冰索城嘛,你至于一直怀恨在心到现在吗?你杀我便是,不必迁怒无辜百姓。”
“无辜百姓?才当了几年城主,就摆出城主架子来了。”周之味的目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