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说着，华扬也举起杯，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程恩得意的笑笑，看看华明，他虽然很不服气哥哥，但其实也很崇拜和爱他的，难得兄弟相聚，打完嘴仗，就要轰轰烈烈，不醉无归。

    华明心里其实很高兴，都不知多久没有和哥哥，老友这样畅快相聚了，他不知这样的时光还有多久，怎么舍得就这样溜走了。他们终于可以放下盔甲，这样坦诚，这样尽情，忘记了所有学术江湖的争斗和立场，这么短短的时光，弥足珍贵……

    “华明，你记不记得，你到小学一年级还尿裤子呢？”华扬醉态的调笑着。

    程恩和夏天也醉醺醺的起哄，“哦……”

    华明一下子窘迫的样子，又有点不服气，“咋呀！那时我括约肌发育未成熟。”

    “你脑子发育不成熟……”华扬继续损他。

    “你呢，你小学二年级就撩女孩子裙子，被老师罚站，还要写检讨，回家还被痛打一顿。”华明反击。

    “哦……”程恩和夏天又起哄。

    华扬抱拳，还一副得意的样子，“这是我的风流往事。打是事小，关键是看到了圆圆白白的小pp，太值了！”华扬说着又灌一杯。

    “臭流氓！”华明一副鄙视的酸酸表情。

    “华明，你记不记得中学的时候，有人放了只蟑螂在你抽屉，你吓尿了……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难道是你？你不是去踢球了吗？”

    “所以说你傻，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你的最大弱点。”华扬手指了指自己。

    “哗！真的是你！你还嫁祸我邻桌的小胖……好卑鄙的家伙……”

    “你跟那猪头一个样，哈哈哈……”

    “不用说，那冒充我写情信给方琳的肯定也是你啦！”

    “我是帮你，你又笨又害羞，看得我牙痒痒，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方林早就是我的了……”

    听着他们兄弟俩的童年趣事，程恩和夏天乐不开支。就这样，他们醉倒在深夜，歪歪斜斜的搭着肩膀走在路上，似乎就这样畅行天涯路，永远不会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