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不抱吧?”田洱还是那样的神情,那样的语气,仿佛,不抱也没有关系的。
只是,也许她会更加毁了自己。
猛然转回了头,杀华抓着她的手劲都重了几分,仿佛再大力一点便能将这小小女子捏碎了,这才霍然发觉,这小小女子何其脆弱?
俯首便狠狠地咬了过去,是狠狠地,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互相撕咬,就像两头受伤的野兽,只有这样彼此啃咬着,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才能感受得到自己的价值。
血腥味不知是从谁的口中传出,却没办法阻止这二人一遍又一遍地就这样地纠缠着对方,仿佛不到筋疲力尽绝不松开似的、苍凉。
“呼…着气,那种窒息后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感觉,让田洱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死亡的恐惧,还是活着的痛苦。
离开了些距离,双眼尽是深深的温热,“我好爱你,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全都一样,只有你不同的,从来不管生死的我,却有了想与你白发老去的渴望。我好爱你,在没办法给你最深依恋的时候,痛苦着也懊恼着;我好爱你,闭上眼睁开眼,都是你的一切,你的笑你的哭,你的无所谓你的冷漠;我好爱你,只有你会使我觉得寂寞,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