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扬手,冬晴大惊马上就挡在了田洱的面前,毫不畏惧地瞪着蒙面人,至多不过来个鱼死络破,她必死也要护着主子周全。
收回手,很显色蒙面人不想枝外生节,狠狠地瞪着在冬晴身后的小小女子,“你以为没有马就不必走了吗?”玩什么小儿玩笑。
无所谓地笑了笑,田洱拉开了冬晴,直言不讳,“我看是你多想了,我放走驾云又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打算。”望了望天色,“此行我跟你们走想必是凶多吉少的,驾云才跟了我不到十日,如此良驹我若带着它一同进坟墓也是枉费了,还有暴殄天物的嫌疑。何不放它一条生路呢,不跟着我它还能好好地活着,还能自由自在地奔跑。”后,掩饰不住那一份失落,想来是爱马之人。
田洱的话让蒙面人的怒气消了不少,哼了一声之后就继续让人准备出发,而田洱最后,只得与冬晴同骑一匹。不同于,驾云的那个马鞍,只容得下她一个人坐,冬晴的马鞍是临时借用的,宽松度倒可以容得下两个人。因为只有一匹马坨二人,今日的速度比昨日慢了些。
不过,这一路,田洱还真是和当初被捕时一样的听话。什么事都没有惹出来,这也使那些人很快便忘了她不识好歹地放走了一匹良驹一事。
这天夜里,不知是不是接近海边的缘故,比前几晚都要冷。田洱完全将自己挤得冬晴的怀里,面对着火堆,那手伸着伸手,眼看就要伸进火里了,让冬晴一惊之后拉了回来,“主子。您做何?”
眨了眨眼,田洱如实说:“我在想,这样烧烧会不会有香味。”其实,她挺喜欢闻烤鼠肉的,连毛一起烤时真不是一般的香啊。
别说冬晴了,连一边的蒙面人额角都抽搐了一下,心里越来越觉得这传闻中的圣女果真是……诡异得很。
“您饿了?”冬晴的反应能力也让蒙面人,真是只有自己的仆人才能从那一串诡异中理解出最正直的问题存在,没等田洱点头,冬晴把方才那些人送来的水果递给田洱。“先食些野果充充饥,这些鱼还未烤好。”冬晴的话中有敬重,更多的是关怀,如今的她已经慢慢地摸索到如何的姿态在田洱身边伺候才是最正确的了。
接果那紫红的水时,倒也娇艳水欲滴是丰硕的季节,只是:“我想吃肉。”田洱有点怕冷。一冷就想吃热食,‘喀’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野果,“虽然这野果也顶好吃的。”
非常难得的,从来冰冷着脸的冬晴眼里含了淡淡的笑意,田洱这些日子的变化南辕北辙,刚开始时她还非常担忧的,只是这两三日下来,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冬晴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才松了些。
这主子,心中压抑之事太重了。她不得不担心啊。
海呢,一这行离海那么近了,可田洱却不得到海边玩耍,只能任由这些人带着她们登上了座海岛,原来是海岛。看来杀华他们想搭救这会儿都困难了。站在岛土上,田海往海岸那边伫立而望,这映着田洱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就这样相隔了吗?
田洱是个很会享受之人,被锁在一小屋子里的她悠然自在地,整日躺着,睡醒了吃,吃饱了睡……看得冬晴都觉得有点郁闷了,主子果然很反常啊。
“主子……”好歹,她没想过要如何逃走吗?
懒洋洋地拉了拉长头,“嗯?”了一声,田洱便没下文了,也不问人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为啥,悠然极了。
“这里,很危险”冬晴垂了眸,如实说了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