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点心急了。”
她大二那年有跟哥哥却过云南与缅甸交界的地方,见过真正赌石的,当时有个商家一个诱哄她赌一块十万元的大石,有脸盆那么大的。田洱虽然聪明,可不代表她什么都会,赌石这种事她也不过是好奇才随哥哥去瞧瞧。见她有些心动,哥哥倒是纵容她赌一回的,他总说田洱总有厉害的狗屎运,指不定这会儿大暴发,赌出块大钻石来……当然,那时田洱白了他一眼。
那次,最后田洱还是没赌,虽然她们家还算是……嗯,有钱,但就这么拿十万去赌一把完全没有把握的东西,她自然是不肯的。
而此次,若只是直接贩卖的话,她倒是可以看看的。
一见乘了一对年轻人的小舟靠近,那老板可知生意来了,丢下一边还在挑选原先到的客人从夹台上走到这边,帮着阿伯拉了船绳正面系在那一根根横木上。田洱看着,心想原来这些横木是这个作用的啊?
“二位可是要买石还是买现货呢?”那老板戴了顶方帕看起来很和善,笑容满面的迎着二人,边上会有个可一人通过的小台阶,“二位是要进店还是直瞧?”
看着,这意思是在这里看还是上去铺里吗?
不过,上不上去都长不多的,所谓的店铺也就那一块平台,在船里站着可一览无遗。
“先瞧瞧。”田洱应答,在段苍玥的搀扶下,二人站在小船头处,而那阿伯站到二人的身后,方便客人更清楚的挑到喜欢的商品。
平吧上其实就是个两层板台,上下相隔大约也是一尺多些,从平台的左边到右边的那小台阶处为止,而两层板的宽度也是不到二尺,上面摆满了不同的商品,都是些看起来脏兮兮的石头,另一边是干净漂亮的……嗯,似乎似石。
二人是站在矮于平台一尺多的船头,所以那些商口摆方的高度正到二人的小腹间摆了,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台面板架上的石头,石头每一块都标有价钱,都不是特别贵。
不过,“那块乌七麻黑的石是这里最贵的?”田洱手一指,那是在最右边的一块菜蝶大小的石头……嗯,说是石头,那是因为它边上标价处写了它‘墨石’二字,看起来像一坨黑东西,怎么看都不像石头。要不要摸摸看呢?
听田洱这话,那老板就知道这两位客人是外行了,至少这位带着病颜的姑娘必定是个外行人。赶紧笑着,“这块墨石的确是最贵的,但却是最有希望买到好料的一块哦。”
“就因为……它很黑?”田洱疑问了,看了眼别处的石头,不家左边那排漂亮的现货,更显得这块黑得有点与众不同了,当然只能证明它黑而已。
笑容再灿烂的老板听罢,额角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随即陪笑着,“姑娘真是幽默。”然后走到墨石前推了推托着墨石的大盆子,“只有墨石是最不可思异的,先不说能不能切出好东西出来,就是它本身就是个珍贵的存在价值。而且啊,墨石没有切不出来的料,这只能看个人的运气好坏了。”
墨石,再差也不会切不出东西的。
“哦……五百两,这个价钱还算合理。”田洱腰还被人搂着支持体力,却还是弯了腰去摸摸那块乌漆麻黑的石头,她都觉得自己摸完之后手会不会染得像锅底一般了。
“可不是,挺合理的。”那老板这回不抽额了,笑得灿烂,“姑娘再看看,这可是墨石哦,看它光泽,看他色彩,也许切也来的就是一块黑宝石也不一定!还有啊……”
懒得去看那老板口若悬河地吹着自家的东西,田洱摸了上头再摸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