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苍玥抬眼,“这附近可有歇息的地方?”至少要有温水可饮。
“哎……有的!”阿伯又急又惊,指着前方不远处,“那儿有家糖儿水,都是用雪耳做的呢。”边答边摇快了些,没多一会儿便到了他所说的地方。
船一停,段苍玥本想自己上去拿些喝的,却发觉田洱紧紧地抓着他的衣,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那阿伯也看见了,很主动地系上绳子:“还是我去吧。”便跳下了船,‘咚咚咚’地在夹板上跑着,一会又跑了下来,手里一边端着一碗,“……不知这些行不行?”
一边是茶水,一边是糖水,段苍玥伸手要去接茶水,却让田洱给出声阻止了,“……不要茶。”这外面的茶水所用的茶都凉性的,她此时不能喝。
将一碗糖水伴着自己的药喝下去之后,田洱那苍白得有些可怕的脸色稍稍恢复了些气也不那么喘了,心也不再慌。段苍玥将碗还了回去,连言谢都顾不得双眼一刻未离开过怀中人,看着她细微的变化,看着她好转,一颗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