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震住了。那是一枚钥匙,小小的却让她瞬间便明白了何用的,蹙着眉头,“那个盒子是你送来的?”他要搞什么花样?
摇了摇首,“不是我送的,但是钥匙一直都在我的手中。”顿了一下,“有人想让你将盒子打开,所以将盒子送到你的手中了,但是,唯独那个盒子是你不能打开的。”收回了手,同样也收回了那枚钥匙,司徒木的话没有虚言,“跟我走,不会伤害你的,只有我。”
旁的人,不管是谁接近她,最后都必定是要伤害于她的。
任何人。
田洱此时的神色已经变了,双手捏得紧紧的,久久之后才缓缓地松开,“如果我说不呢?”她自己的命,不想听别人使唤,即便这个顶着司徒木一模一样面孔的男子,她也不想听。
见过花容,她越发不相信这个人会是司徒木了。
“你别无选择。”一句话间,田洱已经落入了司徒木的手中,单后就被捏住了喉咙,却不疼的,只是身后堵着一块肉墙告诉她,她挣扎也没有一丝用。
咬着牙,“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马上就食言了吗。
耳边响起司徒木的声音,“我的确不会伤害于你,即便用手段将你带回去,也不会伤害于你。”至多不过让她一时受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