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看人家的做派,这才是君子应有之风。谁输谁赢,高下立判。有才学,知进退,会做人,这样的人,有机会定要相交一回。”很多人心中同时思忖道。
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在场诸学子已经没有几个人敢小瞧叶俢了。
秦淮两岸本来人流就多,读书人更是对此处趋之若鹜,流连忘返。随着醉霄楼这边的文字游戏消息扩散,周围越来越多的才子佳人慕名而来。
本来醉霄楼就地处繁华街道的十字路口,经过半个时辰的发酵,这里早已经人满为患,很多宝马香车在经过这里时,车上的佳人也都会透过帘子,好奇的看着醉霄楼门前这一幕。
而偶尔有事经过的路人甲,也都会驻足片刻,凑凑热闹在离开。
要说最倒霉的,当属醉霄楼旁边的几家酒楼了。从开门营业到现在,竟然只有几个老熟客进来,原因还是醉霄楼没座位了才不得已过来的。听到这话,这几家掌柜的差点没将这些人赶出去。
他们看过宣传单,也知道今日自家酒楼回受到影响,却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因此,趁这个空闲的机会,几家掌柜一边羡慕嫉妒恨的叹了口气,一边拿过那个宣传单,仔细研究了起来。
而此时,十里秦淮最著名的几家青楼里,几乎没有几个人,除了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姑娘,房间内依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外,大部分头牌今日都是无所事事,算是难得的清宁。
靠近河边的一处独立院落内,坐着两位年轻漂亮的女子。此刻,只见其中一身着水蓝色衣裙的女子一边抚琴,一边眉头紧锁,好像对刚才弹奏的曲子有些许不满意。
而另一个女子,年龄不大,身材却是火爆,一件素青薄丝轻纱遮掩不住波涛汹涌。只见她双手支着下巴,也不知想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会幽怨,一会又是蛾眉倒蹙。
过了一会,女子终于坐耐不住了,而后起身来到弹琴女子身旁,语气有些慵懒的娇媚道:“潇姐姐,陪我去街上好不好嘛,待在这里无聊死了。今日好不容易清闲一日,我可不想就这样浪费了。”
琴音蓦然停下来,潇潇抬起头,有些无奈的看了蝶舞一眼,淡淡道:“这里有什么不好,安安静静,无人打扰。如果可以,我真想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待在这里。”
因为之前答应妈妈去参加沈园诗会,换来的就是这几日可以不用去应付那些才子的邀约。
她是矾楼的头牌,也是以前的花魁,因此有资格住在外面,不用和其他姐妹一样,始终待在矾楼里。而这个院子,就是矾楼为她专门准备的地方。大部分时间,潇潇都是待着这里,偶尔也会在这里接待一些达官贵人,高门公子。
要不是因为成为花魁后,会有这个特权,潇潇根本不屑去争夺当年的花魁称号。可她却忘了,成为花魁后,名气更大,自由的时间,反而越少了。因此,这两年她也渐渐开始有所收敛,很多邀请或是慕名拜访,能拒则拒。
“姐姐,就陪我去嘛,好不好嘛。”蝶舞开始撒娇了,小手拉着潇潇的玉臂,摇啊摇。那软绵绵的声音更是让一向心态淡然的潇潇听了,都有些受不了。
“好了好,别晃了。整天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潇潇头疼的点了点蝶舞的额头,无奈道。
两人虽不是同属矾楼,但因为从小在教坊司就认识,所以这些年关系一直都很好。
因为蝶舞并非花魁,只是倚梦阁今年力捧的清倌人,今日能有空闲来潇潇这里,盖因今日大部分才子都去了醉霄楼。再说了,蝶舞一心痴于棋道,真心和她能谈得来的才子也不多,就算有,多半也是别有企图。所以,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