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果山那次约会后,苏玲玲有意的避开唐余。她一连几个星期五晚上都没有出现在楼梯口处。
第一次唐余扑了个空
他在楼梯口左等右等,左顾右盼都不见苏玲玲的身影。之前他们都是默契的约会,从不用qq联系。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认为这才是心有灵犀之约。唐余等得按耐不住,只好去她们班探个究竟。
班上早已没人,他刚扫视教室一眼,班上最后走的一个同学便息了灯,锁上门。顿时他眼前一片漆黑,心沉了下去。他或许是有预感似的,并不认为是放鸽子那么简单,玲玲并不像同年级的女孩那样的轻佻,这更加使唐余的恐惧累积得更快。他忙不迭地掏出手机拨通玲玲的电话。
电话响了,熟悉的铃声一直在耳畔响起,唐余敛息屏气,心里告诫:别责怪她,这情况情侣经常发生,别计较。唐余不停的说服自己,宽慰自己。差不多等了半个世纪,比等回家的公交还漫长。电话那头终于铃声不再响了,唐余吁了一口不知冷热的气。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没等话说完,手机便被五爪子中的一爪给消灭。牙齿互相顶得格格响起,“不能急,手机不带身上不是很正常的吗,”他顿顿脚,张开双手像在拥抱着什么,也许这样有助于人的心胸宽广,海纳百川。
教室的灯光只有几间还在孤零零的雪亮,万籁已经静了下来,一片死寂般笼罩着教学楼。
唐余不失理智的等着,他在猜测玲玲大约多长时间会回到手机身边。
教室的灯又瞬间灭了几间。黑暗顿时势气增长了好多倍,教学楼中间的空地夜得更加浓重,唐余感到这黑得使人更加的压抑烦躁而不是畏惧。
唐余又拨通了电话,刚听到“分手快乐。。。。。。祝你快乐,”电话那边就窸窸窣窣听到人的生息了。
“我刚刚打你电话,我还以为你掉进茅坑了,哈哈,”唐余为了掩饰自己情绪哈哈两下。电话那头,没有出现唐余预料的格格的笑,或是急忙争辩。
“喂你怎么了,我知道,你也快到期末考试,我门就暂时不见也是可以的,毕竟学业重要嘛!”唐余口气老成帮她解释原因,自己也感到伟大大度了好多,脸上荡起了善解人意的笑意。刚才的怒气不知对他多么的藐视。然而唐余顿了一会相等电话那头的玲玲的言语。
等了一会,只听到辽远的岑寂。
“喂,玲玲,怎么了!”
“玲玲说你一后就不用再来找她了,你早点休息吧,我挂了,学长!”
唐余惊愕的脑子会不过神来,但一会散乱的思绪又聚集成一根线一个点。他知道这是玲玲的闺蜜,他也知道玲玲是躲在一旁听,他更知道心里的某一根线拉的紧砰一声的断了,他似乎超脱了重力,全是轻飘飘的感觉只要一阵风吹来他便可以如飞絮般随着风飘过这教学楼飘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可惜没有风帮他,连回寝室的路也要他自己抹黑踉跄的回去。夜彻底的黑了。
说不清是情还是事
翌日放学过后,唐余来到了苏玲玲的教室后门蹲点。从早上开始他已经qq,手机短信已经发到话费余额直线降为零。有史以来他在最短时间内为移动公司做出巨大贡献。其实他一整夜都没有睡,一直盯着窗户往外看,方块玻璃窗上幻出苏玲玲那可爱的笑靥,都努着嘴,水汪汪的眼睛在吧眨巴着的看着他。唐余笑了,他伸出手想去捧住,他咬着嘴唇似乎在有意责怪她的珊珊来迟,脚也从床上旋到地上。一股冰凉从脚底直窜到大脑,冰凉使他痛苦的再次倒回床,拉上被子蒙住了头。唐余摸了摸左心旁,那里似乎在汩汩流血,他想堵住那裂开的堤口,一阵阵剧痛像波浪般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