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光线曲折透过窗帘照射到房里头。光线的亮度刺开唐余的双眼,艰难抬起眼皮,光线太过强烈,唐余愣了一会才适应这屋里的环境。地上光影斑驳,看得令眼睛眩晕。唐余揉了揉眼睛,徒然感到全身酥麻,仿佛经历了大病一场。他回过手捏腰部,又揉又戳了一把,直了直身,才感觉四肢还没有完全撒开还是连在身上的。双手往床上支起身体往窗边走去,拉开窗帘,阳光一片白亮的一下子照开,像在昏暗的房里突然打开雪白色的灯光一样,让人眩晕让人感到温度。唐余把窗帘拉向两边扎好。窗的对面是楼,楼逢间可以看到蔚蓝色的海洋,拉开玻璃窗,一股热浪吹面而来,原来房里是开空调的。
在夏季,日常夜短,虽现在外边一是一片白天的模样,但此刻才7点刚过。楼下街道的行人还引不起嘈杂的声息。唐余摸了摸下颌自忖着该怎么玩。不一会他便决定去南普陀寺。一来去观看一下寺庙和尚的生活状况,而来想去清洗一下晦气。想到玲玲他不知该恨还是该痛恨,总之惋惜多一点,痛惜也来一点。
坐着公交便可直达目的地。也许是因为人在三亚旅游的居多,所以无论在哪个地方去旅游景点的都会有一辆直达公交。这可得出三亚旅游局的用心良苦。在中国无论在那个地方坐车总免不了嘈杂,高声阔谈,尖声欢笑,大吼电话。不过窗外的美景倒是可以减退几分的不满。真正的痛并快乐着。
那普陀寺在三亚和天涯海角,海上观音形成三足鼎立的格局,不过在中国道家,法家,佛家都可以和平相处,这三个风景名胜共同给当地收入做出丰功伟绩。
到了普陀寺公交站,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攒动的人群,再往前边看是金色闪耀的南山普陀寺四个大字浮雕。环寺皆山也,山色翠绿,云雾缭绕,俨然仙气盈盈,山脚下有小溪潺潺,流水叮咚作响。这样的景致就连土生土长的唐余见了都喜上眉梢,心胸顿时开阔更何况说那些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然而令唐余不解的是一群人刚下车头都是朝着售票厅寻去,没人理会左右景色如何,他们都是忙着所谓的正业之人。他们的目的也许就是来拍个已背景为海南南普陀寺的相片或是有事才登三宝殿,因此他们无暇顾及景致,虽然他们背包的蟠旗印着某某旅游团这类。
排队买票这事的艰难更消不用细说,买好票人的兴致都已经像打搞活动低价卖出,所剩无几。
唐余想进庙里细看,于是看着手里的地图,‘按图索庙’。穿过翠竹幽径,走过水泥大道,左拐过有刻着石雕《金刚经》,再径直的走便到了不二法门。唐余闹有兴趣的看着不二法门的来历:《维摩诘经·入不二法门品》:“如我意者,于一切法无言无说,无示无识,离诸问答,是为入不二法门。”
唐余看着如坠五里云端,不知所云。也许正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也。正当唐余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迷茫时,后面的游人也凑了过来,齐铺铺的围过来盯着这一块面积不足两个蛋饼大的大理石。有的还喃喃低语,手搔这脑门,似乎在思索。唐余见状赶紧挤出人群,朝不二法门走去。这庙和平时见的并无一二,只不过是占着有利的地势俨然添了神秘力量的气氛。唐余无心观看庙宇的好坏,他想找一个禅师来解答一个一直困惑已久的古老得没有来历的问题:活着是为了什么?
乔布斯说活着就是为了改变世界。可现实的问题是我们不可能拥有经天纬地之才,不可能有乔布斯那样的才智,那么我们平凡之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既然我们知道自己活着无法改变世界那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而更令唐余痛苦的是,他想去追寻智慧,但不管他怎么努力总感觉到达不了心中所向往的高度,他很是恼闷,他想成为王者,他也竭尽全力去追求,却不断看到的是失败的结果。他小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