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回来到黑风寨了吗?只那你应该也知道那镖车有诈。”
“难道是有心人事埋伏。”
“我不知道。”
“快说”
“我真不知道。二哥说计划给我听,指定我去当西边的领队劫镖,哼,平常都只吩咐手下办事何以要我亲为呢。料想其中必定有诈。所以便佯称犯病,半路回到黑风寨,外头一有风吹草动我就躲在柜子中。”
“你怀疑二当家是幕后黑手?”
“什麽怀疑不怀疑,这整齣戏都是他剧本出来的闹剧。他何时要收走都不奇怪。”
“胡郁在哪裡。”
“这我可真的不清楚。”
严不惭放开黑风寨大哥,自己居然曾屈居在这脓包底下办事。心中有气,但已将他两条胳膊折断异位,算是还了这笔帐。
“郁儿。”严不惭纵声长唤,却不见踪影,即使是吸引敌人也好。
远方
刀气破空之声,拳风呼呼作响。
严不惭不禁讶异,黑风寨好手应该都已下山劫标,命丧道姑的雷声剑法之下,是谁还在山寨之上,又是在和哪一路人马对决。
争斗之声来自黑风寨大宅院后方。
莫非郁儿遭遇不测。
严不惭往危险奔去。
难以置信。
一道灰色身影在三人周旋。
联手合攻的二人身着武师劲装,拿着细窄的短刀迎战。
“快说出墨家秘密,饶你不死。”右首另一人身着锦衣,舞着长剑道。
被围剿的灰色身影赫然是髹老。
髹老以一敌三,不落下风。
身手不凡,根本无需自己解救。
灰衣身影确令严不惭深感熟悉,赫然便是石碑上的武功路数。
髹老立定在地拿手握长剑,咻咻剑气缠身,三人难以近身半步,窄刀更无法伤及他衣襟一丝一毫。
“你蜷伏在这‘墨栏城’十馀年,终于让我们发现。”右首锦衣男子在度说话,看起来是三人中发号施令者。
声音熟悉。
锦衣男子竟然就是被严不惭一膝击败的游苍狗。
这群人究竟在争什麽?墨栏城?墨家秘密?
游苍狗的武艺竟然比自己比试时还要更高,他是何时学会剑法的。
严不惭完全不担心,他对石碑上的绝世武功有绝对的信心。
但严不惭远远看到一道单薄倩影站在髹老身后巨松之下,正是胡郁。
只见她凝立不动,剑风不断扫在她之上,痛苦神色油然而生。
严不惭赫然发现髹老是在保护胡郁,所以不作移动,自己真大意没早点发现,虽不清楚髹老的武功修为,但若是要逃跑那可易如反掌。
胡郁怎会站在那?必定有不得以的苦衷。
要救的两人就在眼前,严不惭不再细想。不假思索欲冲进四人对战之中。
还有一丈远,罗汉劲凝聚,决意先予以游苍狗一记重拳。
五尺逼近,严不惭罗汉架式,右脚踏地震脚,全身力劲,缩地成吋,侧身崩拳。
但同时窗入战场的还有一把剑。
长剑刺入古松树干,剑身晃动。
众人微微一愣,一连串的爆竹雷声,轰然不绝。
紧接着是游苍狗的身子飞起,无重力的向前横飞。
那柄飞剑后发而先制,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