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有话好说。”卖主叫停了他们，“道兄，大家同为奸商，何必为难我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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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奸商，你全家都是奸商。”曹翰墨愤言，虽然他没自觉，但在王无天看来，他与肥头大耳的卖主，本性都差不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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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要我同情，不给点实惠怎么同情得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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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又在说笑了，我这赔本赚吆喝的买卖，怎么给得起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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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断互相扯皮，试探，其言语技术让王无天叹为观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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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肥头大耳的卖主还是退了一步，承诺给他们点报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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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卖主，他本不该如此，但他恰巧认得那位白衣女子，是为来头很大女人，虽不是西境中人，却依旧让卖主忌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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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知道被自己诓骗，估计真的会掀了自己的摊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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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给封口费，肥头大耳卖主给的也不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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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你来选部功法，免费的。”曹翰墨催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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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选到无名炼体诀，王无天也只能先用这些低阶功法凑合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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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王无天还是选了金石诀，这部功法在锻体法中，已然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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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王无天与曹翰墨各得了两千灵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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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封口费，我也是服了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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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钱免灾，不过即便如此，肥头大耳卖主也多赚了四千灵石，知足者常乐，他买卖多年，也明白这个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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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怕那小姑娘啊，该不会来头很大吧！”曹翰墨自己都感觉事情太顺利了，急忙转移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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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会知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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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两人结伴回到月桂楼，此时，韩晓曼早已休息，没空理他们，炼丹耗费的心神太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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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原先要商量空间法阵费用的事情，只能搁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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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次空间法阵，不过五六万灵石，韩师姐卖了丹方，这点费用对她不算什么。”曹翰墨让他安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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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很快就能见到灵儿了。”王无天也很高兴，“不过现在的我，能做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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