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赚的每一分钱都拿去给他花,车子也是我买的,房子也是我买的,我以为他把钱存起来准备做新房的装修,然后娶我的,可是他竟然拿钱去赌博,不仅输的精光,还欠了别人很多钱,他还不了,就将那几个男人带到我们的新房,将我也骗过去,然后”
说到这里,米贝儿眼里还滚出了两行泪,其实是因为害怕,但是只要看起来足够可怜不就行了?
她知道如果直接说自己其实是处,没有和任何的男人睡过,陈德润一定不会相信,那不如将自己的故事编的凄惨一些,要比陈德润更凄惨一些,像他这种人,不就是希望别人比他更惨,他的心理才会平衡吗?
“你说,你的清白是因为被轮暴了?”陈德润有些将信将疑:“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像你们这样的女人,都善于演戏,你以为装的惨一些,我就会同情你,就会放了你吗?”
“同情?我不需要你同情?你同情我又怎么样?不同情我又怎么样?我的青春就能回来了?那些噩梦就会消失吗?”米贝儿“情绪激动”的说:“陈德润,你杀了人,我也杀了人,我们都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一刀子下去,血溅在脸上,还是热的!
那个人他在挣扎,他想要呼喊,我们原本只想惩罚惩罚他们的,哪怕他们那么对我们,哪怕他们在外面找了别人,哪怕他们用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去讨好别人!可是只要他们改好,我们还是可以原谅他们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挣扎?不是说好了不管我们对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会相信我们的吗?他们为什么会害怕?他们为什么将我们当成了恶魔?他们还想喊人,想要告诉别人我们正在做的事情。
是他们该死!是他们逼着我们杀了他们的!
瞧,我们对他们多好?即使他们死了,尸体散发出恶臭,皮肉上爬满了蛆虫,我们仍不嫌弃他们,是不是?”
“没错!”或许是米贝儿的话确定有很大的感染力,陈德润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都是那个贱人背叛了我,否则,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警察哪天上门来查,知道我杀了人,要抓我去偿命,那个贱人是罪有应得,我凭什么给她偿命?”
“你不用怕,警察怎么会知道,一个孤儿而已,你不知道吗?孤儿就是这个社会上的负担,他们满嘴正义的人,内心其实龌龊极了,他们巴不得多死几个孤儿,那样的话,流到他们口袋的钱财就会多一些!”米贝儿仔细观察着陈德润脸上的表情,然后试探着问:“不过,你前女友既然都只剩下一副白骨了,不如我帮你打掩护,我们将她运出去处理掉?”
“运出去?”陈德润问:“运到哪里去?”
“江边!扔到江里去!”米贝儿说:“我把我前男人烧成灰后,骨灰就洒到江里去了,一把灰而已,见水就没了,什么痕迹也不会再流下来,如果你想把你前女友的骨头弄成灰,就更简单了,你家里应该有磨粉机吧?把骨头剁碎了,磨成粉就好了!”
陈德润的视线落到米贝儿的脸上,看了她好一会儿,米贝儿没有露怯,鼓起全部的勇气和他对视。
“你这个女人,还真够狠的!”终于,陈德润说:“不过,你说的办法挺好的!我现在就去处理那个贱人的骨头!”
说完,他果真将手里的刀子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从床底下拖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拖到厨房去了,那边,很快响起了剁骨头和磨粉的声音,即便知道那已经不是一个生命了,可是米贝儿依然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