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我只是个种田的,除了耕地啥也不想,哪能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雨诗姐,我厨子一个,说起五味倒分得清,其他的还是算了吧。”
得到的回答,跟想象中没有太大偏差,女子目光继续移动,落在时瑜身上“瑜儿……”
“雨诗姐,我哪有你聪明,还是你说我做吧。”
最后,不可避免的轮到萧龙,女子整了整懒散的神情,目光如炬“不知这位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谈不上先生,谈不上看法,只剩点经验而已,也许有用,也许入耳心烦。”萧龙仰倒在座位上,半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毕竟人家都拿出诚意了,他也得有所表示,那些可有可无的信息说出来又没什么损失,毕竟只是些猜测。
“愿闻其详。”
“他们既然是为了东西而来,把东西给他们不就得了,大家说不定还能和和气气坐下来吃顿饭呢。”
办法听起来着实有些刺耳,萧龙只是个外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汉乡又怎能轻而易举放手。时瑜苦苦将萧龙求来,可不是为了听几句风凉话,纤细的五指放在萧龙腿上,轻轻摇晃着,说不清是撒娇还是哀求,却肯定是想让萧龙回心转意,奈何萧龙不为所动,仍仰头望向黑夜,不见璀璨繁星。
乐俊手持铁箫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想借此清醒一番。苦笑终究在嘴角展露“萧兄别说笑了,都闹出人命了,还讲究什么和和气气。退一万步说,那些人想要的可是祠堂里,祖上留给汉乡的东西,谁若有胆交出去,先不提脸面,怕是在九泉之下都无法向祖宗交代,所以这个办法,我们可是想都不敢想。”
“祖训重要还是活命重要,遗产重要还是生存重要,这是很难抉择的问题吗?”
随着一道轻飘飘的问题入耳,众人直视心中走投无路的遐想。萧龙所问,几人不是没想到,可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买祖求存,他们不知道汉乡何时会山穷水尽,万不得已,但绝不是今天!绝不是现在!
所以这个选择提也无用,没人会赞同,哪怕再贪生怕死,也不可能在自家门口任人欺负。
直白的问题刺痛了时瑜,现在所面对的与她曾想象的美好相差甚远,手上不禁加重了几分力道。
萧龙毕竟不是铁打的,哪儿能不惧疼痛,歪头看向时瑜,也不制止也不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