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视机前,呆呆的望向前方。
按照原本的计划,那家伙应该早就得手了才是,为何到现在还迟迟没有消息?
难办,难办!
仇心其实并不担心计划能否成功,也不关心那些人的死活,只是萧龙曾交给她的玉佩却存放在皇甫腾身,她只是单纯在乎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若任务失败,玉佩遗失,仇心都不敢想象萧龙这个疯子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单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头大。
“怎么办,怎么办……”
低声的嘟囔,已经是仇心除了心中暗自祈祷外,唯一能做的努力。可越说,心中越是烦躁,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最后,连电视机竟都承受不住这份莫然的压力,失去了色彩斑斓的画面,只余黑白交杂的雪花。
无聊的将丢在身后,仇心来到窗边,拉开窗帘,任由阳光撒进屋内。看着窗外稍显冷清的世界,陷入深思。
没人知道她究竟想些什么,哪怕仇心自己都说不清。她也想出去看看外面,顺带打听一下在那所谓的汉乡里,演着怎样的好戏。奈何一路走来,尽是身不由己。那些人看似只是保卫安全,绝不干涉私事,实则连住的房间都被严密“保护”了起来,进来难,想出去更难。
不知过了多久,神游天外的仇心被阵敲门声惊扰。
“大小姐,有些事情麻烦您得亲自走一趟。”
无比恭敬的态度,却让仇心秀气的眉头紧皱一团,心中仅剩的侥幸化作无有,厌烦的开口道“怎么了,要去哪儿!”
再说汉乡这边。
对于萧龙跟皇甫腾的提议,一众汉乡人本来是拒绝的,可又实在没法眼睁睁看着两人在祠堂胡闹,只好把这些不肯安宁的家伙请到不碍事的地方去。
一行人离开祠堂,浩浩荡荡。皇甫腾所带来的人一个没落,隐隐约约将萧龙围在当中,随时做好先下手为强的准备,汉乡则把所有闲人留在了祠堂,唯有那十二
位老人头前带路。当然,一同跟来的还有时瑜,她悄悄跟随在萧龙身侧,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目不斜视,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关心。
熟悉的院门映入眼帘,门外石狮威严依旧。
老人们已没有了倨傲的借口,毕恭毕敬的守在大门侧。
一时间,屋内因大量人群的涌入而变得杂乱不堪,除了特为萧龙与皇甫腾所留下的木椅外,其他的一切皆被随手堆倒在墙边。
无视周围虎视眈眈的人儿,萧龙自在的坐在木椅,闭目养神。皇甫腾见状并未再做打扰,坐在其身旁,调息着伤势,乖乖等待着另一位主角的到来。
时瑜最终还是于门外被几位老人拦下,没能如愿进屋。
“爷爷……我……”
“小瑜儿,别怪爷爷,事情实在太麻烦了,我们也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屋内安静的有些过分,连句多余的争吵都没有。时瑜紧咬嘴唇,脸色极为难堪的点点头,她已经忘记当初的初心,只求萧龙能老实一点,别给汉乡再添麻烦。
时间,在没人刻意留意的情况下,变得只剩些无聊的概念。
远处,两道陌生的身影,迎着火辣的阳光,穿梭在汉乡的街道中。
众位老人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从墙边的阴凉处走出,眯起眼睛,逆着阳光,想看看究竟是何人,竟值得那两位年轻人收手,甚至和睦的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