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琳柔只是一个人躲在树后,现在只要一提到关于雷烈的事她就会惶恐。
金岩看着眼前这名像是受惊的小白兔般的慕琳柔早就没了初次见面的高贵冷艳。
项驰玉见慕琳柔胆怯了就不会放过这次发泄的机会。“啧啧啧,以前有你哥的时候不是挺拽的吗?现在你哥不在了就这怂样了啊。果然你们神血盟都是懦夫,靠小丑上位的懦”
还没等项驰玉说完金岩就冲上前,拳头狠狠的打在项驰玉满是油光的脸上。可因为项驰玉太重了,金岩这一拳也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后印。
“嘁!皮真厚。”
项驰玉看着金岩,双目对视。还没等金岩反应过来,一记重拳打在了金岩的腹部。金岩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腹部开始隐隐作痛,眉间开始紧皱。
项驰玉从武晶中取出一把黑色的长剑,三尺长,刀刃是金色的,表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
项驰玉将黑剑指着金岩目光抛向慕琳柔,说道:“这小子也是你们神血盟的?还真是的,上来就是一拳,你们神血盟的人真没教养。”
金岩徒手握住项驰玉的黑剑,嘴角一笑。项驰玉对慕琳柔说道:“这小子是疯了吧。”
“项驰玉你真可悲啊,你这把黑剑还未血祭过吧。是知道使用嗜血会消耗寿命所以才不敢用吧。”金岩说完,一滴鲜红的血液从项驰玉的黑剑的顶端上落在灰尘中。
随后金岩紧握项驰玉黑剑的那只手上出现了暗爪邪刃。金岩一抬头,一只血红的眼睛中倒影着项驰玉的脸。
项驰玉想收回自己的长剑,可金岩死死紧握。这股强大的力量使项驰玉也无法挣脱。金岩使劲一拽黑剑,项驰玉胖乎乎的身躯从铁皮车厢上滚了下来。当项驰玉的肥胖的身躯落在半空中时,另一只手聚集体内的气血,集中在手肘处。
一拳打在项驰玉的胸前,众人见项驰玉两百多斤身躯被金岩一拳打飞到一边的灌木丛中。
“啊!”金岩的右血眼开始出现血迹,一股难以承受的疼痛从右眼爆发出来。此时没人看见金岩的正面,如果从正面观看金岩就会发现金岩他的右眼正在被一些黑色的触手所遮掩。
可很快也就平息了,被疼痛折磨后就半跪在地上,右眼的血眼被一抹漆黑完全遮掩后就恢复成了普通的眼睛。在那次古云区事变后金岩就再也没有使用过血眼,从那时他举起金属巨块就发现自己血眼有了改变。
一滴滴汗珠掉落在一片树叶上,金岩并没有打算就怎么休息,他走向那两名被项驰玉迫害的人们。
“你们安全了,你们再也不用被他人折磨,被他人奴隶。”
“那你说我们为什么会被折磨?我们做错了什么,就必须被他人踩在脚下。”那名妇女很激动,又对金岩咆哮着。
被世界迫害的人心,是无法再进行反抗的。人们都渴望着有人能解救他们,他们只能忍受这一切,等待着他人来解救他们。
金岩也是因为企业军才会走向这条道路,现在他唯一的心理支柱那就是霍新宇了。
金岩也开不了口,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人会有三六九等,又为什么要互相伤害。他只是离开了现场,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强者对弱者所为。
当离开一段距离后,金岩用拳头猛击一颗大树。“为什么?叛乱军不是帮助人民的吗,反抗企业军的吗?那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和企业军一模一样。”
金岩的手破了皮,树皮上留下淡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