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贤,刘贵,冷苞等一干文武大臣涌了上来,站在刘璋的身前吗,一个个怒问:“为何要伤我们家主公。”
庞统魏延,黄忠等人也纷纷挤进堂上,庞统不禁道:“你们这叫什么话,明明是你家主公轻薄我们赵将军在前。”
邓贤等人虽然是刘璋手下的臣子,但是刘璋的脾气秉性,众人自然是一清二楚,方才在堂下众人也看得清清楚楚,也不能抵赖。登时哑口无言。
刘璋在众人身后,推开众人,走上前来,对段大虎笑道:“我只是想着试试贤弟的功力,未曾想到贤弟的功力已经到了纵横境内,愚兄实在比不上啊,有段兄弟帮我我又何惧张鲁?”
说着哈哈大笑,自桌案上拿起酒盏斟了两杯酒,笑道:“来为了咱们兄弟的大业,共饮此杯。”
段大虎只见刘璋一副小人嘴脸,不愿说话。
“刘璋不禁脸色一变:“怎么难道段兄弟,还再责怪愚兄不成。那愚兄亲自给赵将军道歉就是了,”说着向着那赵芸行了一礼。鞠了一躬。
赵芸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愿再搭理。
这一嗔怒。刘璋当真是心痒难耐。
庞统在段大虎的后背轻轻掐了一下,段大虎会意故作笑脸,接过刘璋这一杯酒,喝了下去。
“好嘛,这才是我刘璋的好兄弟。”说着坐在桌案之上,对段大虎道:“张鲁欲来进犯我益州,必先经葭萌关,贤弟可愿意为我拒敌?”
段大虎咬着牙根,沉声说道:“愿意。”
葭萌关乃是刘璋与张鲁的交界之处,将段大虎直接送到葭萌关,然后霸住涪城,段大虎就剩下与张鲁硬拼的份,一举一动还都在涪城的监视之下。
外人谁都能听得出这一声愿意的背后有一万个不愿意。庞统赔笑道:“我家主公入川相助公,此刻与公相见不到半日便要分别,我家主公想必是有些不舍。”
庞统极力为段大虎打着圆场。说着碰了碰段大虎,段大虎,向着刘璋鞠了一躬,道:“军师说得对啊,刚刚与兄长相聚,便要离开,我这心中对兄长实在是舍不得啊。”
“哎。”刘璋抚了抚段大虎的肩膀笑道:“贤弟此话差矣,若是替我退了张鲁,你我兄弟有的是时间相聚,贤弟替我据守葭萌关,一应的粮草用度,尽数交给我来供给如何?”
段大虎笑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