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左慈的安排,毕竟爱徒深入重地,总得有个人照应着。
“领命。”诸将听了各自领命下去准备去了。
“军师,那我做什么?”段大虎不禁道。
“你还能做什么,跟我去拔掉刘璋设下的十二处祭坛,身为主公,这最凶险的事情当然得你做了。”左慈不禁从旁揪住段大虎的耳朵骂到。
“师父,不如我去吧”赵芸不禁道。
赵芸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在师父面前说这样的话。
“坚决不行。我跟你们说啊,这臭小子,在你们这就是被你们惯的,此次这件事情,凶险万分,必须得这臭小子去才行。”左慈不禁扭着段大虎的耳朵道:“你听清楚了没有?”
“好,好听清楚了。”段大虎痛不可挡。
平时在众人面前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此刻在左慈的面前当真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左慈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在场众人不禁忍俊不禁。
“那还不赶紧下去准备着。”左慈不禁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段大虎捂着耳朵道。
是夜子时,段大虎的大营之内,人马嘶鸣,段大虎从自己亲自训练的一队人马中挑选出五百名身手矫健的随从跟随自己前去破阵。
子时,山间的黑雾果然渐渐淡了不少,段大虎等五百余众,身穿夜行衣,左慈带着路,走进黑雾之中,说来也怪,那黑雾触到了左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便退散到两边。段大虎等人跟在,身后,左慈直,来到一处峭壁之上。
段大虎点起火把,抬头一望,只见这峭壁约有数十丈之高,峭壁之上,怪石嶙峋,宛如刀刃狼牙一般尖锐。
“这是”段大虎不明白左慈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臭小子,真蠢,现在是子时,是这大阵之中煞气最弱的时候,十二座祭台按照“十二地支”的方位排列,每一次阵法的变动,乃至天地气息的交会变动,都是由这座祭台开始的,咱们将这位于“大壮”之位的祭台拔掉,那他的大阵还能运转吗?”左慈给了段大虎一记头槌,险些将段大虎的眼泪捶了出来。